“你也是……”
钟琦再次微笑。
吕纯恍然大悟，说：“
叫吕纯，是盛老师
助理，上次们在电视台见过。”
“叫钟琦，顾总秘书。”
两人对视，他们是为
给自家老板善后，才共同站在这里。
吕纯背着他惯用背包，脚步轻快地钻进内厅，径直走向导演。
导演似望见救星般，颤抖地捧住吕纯手，“吕，吕助理你来。”
吕纯踮起脚尖，环顾四周，再度与导演交谈时，已换副表情。
他微微
笑，眼神冰凉，高声冷道：“大家都是在老板们手底下混饭吃，电视台转正不容易，这年头找工作难，圈里公司多，可能去地方也就那
几个。”
“今天事，倘若从这传出去。”
闻景讨厌娱乐圈，浮华败絮，镀金表面，内里腐烂作呕。
盛闻景离开不久，顾堂也带着顾时洸告辞。
薛映开搀扶着导演，导演被彻底吓清醒，只是腿脚还不大稳。
薛映开说：“导演，之后该怎办？”
导演欲哭无泪，“也不知道，顾总走时候没生气吧。”
“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助理秘书瞬间达成共识。
“从这传出去也没什，被辞退话，不做媒体，也能做别行业。”
刚刚跟着顾堂离开钟琦又折返回来。
他接着吕纯话茬，抚掌笑道：“三百六十行，们总能遇见。”
“走出这家KTV大门，就当梦场，醒就忘。”
钟琦与吕纯并肩，吕纯疑惑地看着眼前，身着黑色职业装男人。
那可不定，薛映开忍住没说。
练习生们被首先送回临时宿舍，导演组人乌泱泱挤在包厢内，谁都没出声，谁都在等待着对方出声。
“大家伙都在啊。”
青年声音清澈，站在门口朝里探头。
是吕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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