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吴七慢悠悠地说,“听着不太像啊……”
顾琅不解道:“说什?”
吴七:“倒也没说什……”
顾琅松口气,刚要闭眼睡,又听吴七道:“就是喘得有些厉害。”
顾琅:“……”
“什抱在起?!”吴七争辩道,“是摔在起!”
顾琅奇怪道:“你怎知?”
吴七坐在桌边,看着他件件地剥衣服,舔舔唇,说道:“吴六告诉。他说昨日太子不小心摔倒,压他身上。”
顾琅没什反应,是真是假都与他无关。他脱得只剩里衣,又脱鞋袜,便爬上/床去睡。
吴七撑着头,还在看他,又说:“昨夜听见你说梦话。”
坟头都长草。
*
徐之严忧心忡忡,派人出去到处找女儿,却许久不见消息。偏偏高承还认为,是他不肯将女儿嫁给自己,而把女儿藏起来,日日蹲在丞相府不肯走。
丞相愁得觉都睡不好,却又听闻,太子在御书房内,亲口承认自己有龙阳之好,还把皇上给气晕。
但太子本就神神叨叨,终日修仙炼药,什奇奇怪怪事都干,现下承认自己是断袖,倒也没掀起什大风浪。
孙放急吼吼把鱼捞上来,又打盆清水,小心翼翼地把鱼放进去。那鱼在清水里扑腾扑腾几下,吐出两口饲料,终于又翻过来。
“没死就好,没死就好……”孙放拍拍胸口,“真是吓死。”他又伸手戳戳那条鱼,道:“祖宗,你才多大?就不能少吃点?撑着吧?”
徐镜儿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都怪时不留神……”
孙放摆摆手,“没事就好。”
“你们大当家,”徐镜儿好奇道,“这宝贝这几条鱼吗?”
吴七:“喘大半夜,还脸红,耳朵红,脖子红,湿汗淋漓,衣服都快脱……”
顾琅闭着眼,随口道:“说什?”
吴七字顿地说:“你喊,‘慕容’……”
顾琅蓦地睁开眼。他不知道自己是否真说梦话,可若没有,吴七又怎会知道慕容衍?
吴七又问:“顾兄弟,那‘慕容’是谁啊?”
顾琅顿顿,回道:“个朋友。”
也有人听风声,想讨好他,挑几个皮相好男子,偷偷给他送去。可太子要求多,又要腰细腿长,又要穿黑衣好看,还要看得顺眼……挑来挑去,最后个也没留下。
虽然太子也说自己有心上人,可那心上人姓什名谁,却无人知晓。
“可能是你兄弟,吴六。”顾琅边解开腰带边说道。
吴七口茶水喷出来,“什?!”
顾琅道:“昨日看见他们抱在起。”
孙放道:“那可不!之前有次忘喂吃,这鱼饿整天,被们大当家知道后,把饿整天!”
徐镜儿捧着脸道:“你们大当家真痴情。”
“痴情有什用,”孙放叹道,“年多,还不是追不到人。他‘死’时候,心上人眼泪都没掉滴……”
“什?”徐镜儿吃惊道,“你们大当家……死?”
孙放:“……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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