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琅沉默半晌,问道:“你可会作画?”
“会啊,”犬巳搓搓手,蠢蠢欲动道,“画可好看,要画什?”
顾琅:“画太子殿下。”
“画殿下?”犬巳愣下,又恍然
他们煮茶,犬巳躺在竹椅里,舒服地呼口气。
顾琅看他脸倦容,说:“要不,你去屋里睡会儿?”
“不行不行,”犬巳摇头道,“要是被殿下知道,还不把浸猪笼。”
顾琅:“……你们这惩罚,真不般。”
“那可不,”犬巳心酸道,“上次有个兄弟在去探消息路上,时没忍住,去喝点酒,被殿下知道后,让他脱光,脖子上挂着两个酒坛子,在院子里跪夜,好惨呐……”
阮念还没说话,屈封云把拉过他手,说句:“告辞。”便直接拉着人走。
徐镜儿:“……”
*
顾琅正在楼下熬药,忽然听见“啪”声,不远处树上掉下来个人。
顾琅:“……”
徐镜儿点点头,“本来是想让阮太医跟太子打,没想到他有人……这个也好。”
孙放不明白,“为什要让他跟太子打架?”不怕杀头吗?
徐镜儿:“因为好看。”
孙放:“……”
阮念扑腾累,眼角余光瞥见相府小姐站在不远处,顿时有些不好意思,“唔唔……放唔……放开……”
三确认道,“娘让你生孩子你都不生气……”
屈封云把捏住他嘴。
阮念:“呜呜呜……”
徐镜儿和孙放道往相府走,走着走着,忽然看见那日来相府小太医,身旁还跟着个冷峻男人,长得也很好看。两人不知在说什,只见那男人忽然抬手捏住小太医嘴。
徐镜儿“啊”声抱住身旁丫鬟,十分激动。
顾琅:“……”这个兄弟,就是你吧?
犬巳忽然觉得不对,他怎能在太子妃面前讲太子坏话,这不是找死吗?这可比探消息时跑去喝酒还要严重,他急忙补救道:“但殿下是个好人,武功好,长得也好……”
长得也好?顾琅想起吴六也曾眉飞色舞道:“太子长得可好看,那叫什来着……哦哦,玉树临风,丰神俊朗,朗朗乾坤……”
可太子现在这模样……玉树临风?丰神俊朗?
疯倒是挺疯。
犬巳拍拍身上尘土,不好意思道:“不小心睡着,太子妃不要见怪。”
顾琅:“……叫顾琅。”
犬巳:“好,太子妃还有什吩咐吗?”
顾琅忍忍,说:“喝茶吗?”提提神。
犬巳:“好啊好啊。”
屈封云:“不准再说话。”
阮念点点头。
屈封云放开手,阮念撇撇嘴,走过去跟徐镜儿打招呼,“徐姑娘。”
屈封云也走过来,与孙放心照不宣,装作不相识。
徐镜儿对阮念道:“阮太医,相请不如偶遇,起去喝杯茶吧?”
孙放被她吓跳,“怎?”
徐镜儿摇摇头,脸感动道:“没事,就是眼睛忽然很开心。”
孙放顺着她目光看过去,就见阮念扑腾着双手要去打屈封云,无奈因为手短,只能打到他手臂。
老屈?孙放有点纳闷,屈封云怎跟那个小太医在块?
他转头见徐镜儿看得眼睛发亮,不禁问道:“你喜欢看人打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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