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放踌躇会儿,说:“送你回去。”
阮念跟着屈封云往回走,路上小心地瞄着他脸色,欲言又止。
屈封云终于停下脚步,问道:“怎?”
阮念小声道:“你是不是生气?”
屈封云:“没有。”
犬巳:“……”是不是又被骗?
前门忽然传来敲门声,孙放连忙道,“快走吧,去城外竹林守着太子妃,说是殿下让你去,别提山河赌坊。”
徐镜儿和丫鬟站在山河赌坊门前敲门。丫鬟道:“小姐,这赌坊都关门,还有人吗?”
“孙大哥应该是回来这儿。”徐镜儿也不知孙放会去哪里,便只能回山河赌坊来找他。
“咣当”声,门从里面打开,孙放探出头,讶异道:“徐姑娘?”
屈封云,阮念:“……”
山河赌坊鱼池边蹲着个黑衣人。孙放走过来,喊道:“狗子!”
黑衣人回过头,正是那日送来郑府水牢地图那人。他生气道:“你才狗子,说叫犬巳!”他也不知道他娘怎想,说巳时在狗窝旁生他,便取名叫犬巳。那要是在鸡窝旁生他,是不是要叫鸡巳?
“好好,”孙放道,“快起来,有任务。”
犬巳吃惊道:“啊?怎又有任务?!”
阮念手抖,饭碗“哐”声砸在桌上。他心惊胆颤地转头去看屈封云。
屈封云面无表情。
“这头胎都会辛苦些,”阮大娘继续念叨道,“儿媳妇啊,你近来身子怎样?会吐?孩子闹腾……”
阮念捧着饭碗,战战兢兢道:“娘,他不是……”
“念儿啊,”阮大娘语重心长道,“你可要照顾好儿媳妇,这怀个孩子可不容易……”
阮念:“可你脸色好难看。”
屈封云:“什时候脸色不难看?”
阮念:“……”好像也是哦。
“你真没生气啊?”阮念再
“孙大哥!”徐镜儿开心道,“就猜你回来!”
孙放不好意思道:“上次不告而别……抱歉啊,有急事……”
“没事,”徐镜儿道,“是给你添麻烦,你不必放在心上。今日是来谢谢你,”她从丫鬟手里接过个精致食盒,“也不知道你喜欢吃什,就给你带几样点心,你别嫌弃啊。”
孙放接过食盒,笑道:“不会,最喜欢吃点心。”
徐镜儿也笑笑,说:“那……先回去。”
“什叫又?!”孙放恨铁不成钢道,“你自己数数,你最近都干些什?!整日就知道睡觉!”
犬巳小声道:“那还在长身体嘛,不得多睡觉啊。”
孙放:“睡你个头!天睡六个时辰还不够!你想发霉是不是?”
“前几日十七岁生辰,”犬巳争辩道,“殿下答应,说今年可以睡七个时辰。”
孙放点点头,“嗯,殿下是说没事时候,现在不是有事吗?”
屈封云忽然开口道:“没孩子。”
“啊?”阮大娘似乎有些失望,“还没怀上啊?那你们可得抓紧,趁着娘还有些力气,能帮你们带带孩子……”
小月站在阮大娘身后,忍笑忍得肩膀都在抖,个没憋住,直接蹲地上。
阮大娘回头看她,“小月,怎蹲地上?”
“没、没事,”小月捂着嘴,口齿不清道,“就是,肚、肚子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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