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寒着张脸,眼底压着浓稠阴郁,像地狱里阿修罗,正往死揍着凶手,揍得手背红肿渗出血也浑然不觉。
许随点也不怀疑他会把那个男人打死。
许随费力地挪到办公桌旁,喘着气艰难地按下紧急按钮按键。
光头男人被揍得鼻血脸肿还在那放声大笑,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周京泽,诡异得像个变态,忽然,他衣袖里甩出把折叠刀,锋利地刀刃直直地朝周京泽手劈过去,暗红鲜血立刻喷涌出来。
许随瞳孔剧烈地缩下,整个人受到刺激,昏过去。
许随只好点点头,两人前后地朝门口方向走去,光头神情严肃,眼神警惕地看向门口,生怕有人下秒来敲门。
许随趁对方神经过于紧绷,注意力都集中门口时,个手肘往后用力撞,正中他心口要害部位,光头闷哼声放手。
她蹲下来立刻仓皇逃走,颗心快要跳到嗓子眼。”操’你妈,臭婊‘子!”光头恶狠狠地朝地吐口唾沫。
眼看许随手刚摸到门把,头皮阵刺痛,男人把薅住她头发,狠狠地往后扯,右手拿着刀作势要砍她。许随费力挣扎。
两人在争执拉扯间,倏地发出“嘶”地声,衣服被割烈,刀刃割中她腹部,许随蹙紧眉头,慢慢蹲下身,感觉腹部有血不断涌出,痛得说不出句话来。
问道:
“这快回来?”
无人应答,许随隐隐觉得不对劲,正要拉开抽屉去拿里面手机时,对方迅速劈她手掌下,许随吃痛皱眉。
人还没反应过来,对方把将许随从凳子上拉起来,整个人钳制住她,右手拿出把水果刀抵在她喉咙住。
“你干什?”许随语气冷静,神色点儿也不惊慌。
二十分钟后,许随躺在病床上醒来,睁开眼,发现同事们都围在她身上,脸关心,纷纷问道:
“许医生,你有没有事?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许医生,你腹部伤口虽然长,但很浅,没什大碍。幸好伤不是你做手术手。”
“但真寒们这些医生心,嫌犯已经被抓起来。”
敏感地捕捉到“手”这
前两天半夜她刚给病人做完台腹腔手术,今天就被病患家属割伤腹部。
男人红双眼,再次揪着许随衣领把人提起来。阳光射过来,折在刀刃上,折出偏激冷光。
光头男人正要拿着刀抵向许随喉咙时,阵猛力袭来,有人在背后踹他手脚,“啪”地声,水果刀被踢飞。
许随捂着腹部,费力地抬眼看过去。周京泽不知道什时候出现眼前,心尖颤下,他沉着张脸正在和光头男人赤手搏斗。
周京泽拳挥过去,光头男人嘴角渗出抹血,正要上前,他又补脚。周京泽将光头制服在地上,脚踩在他胸腔位置,拽着他衣领,往死里揍他。
但其实只有她知道,掌心已经出层汗。
男人冷哼声,字句地开口,语气阴狠:“当然是让你给老娘陪葬。”
男人是个光头,穿着件破旧蓝色羽绒服,身体强壮,许随被他钳制住点都动弹不得。
“给老子把门反锁。”
男人把锋利刀刃抵在许随喉咙上,示威性地往前挪寸,白皙皮肤层立刻渗出血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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