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欺君之罪。”
韩桃闷哼声,蜷起身子。
“喜欢锁宫门?”赵琨压下来。
“没有。”
“什没有?”赵琨手已经扒下裳裤来,五指抓,毫不客气地揉弄把,确实是又软又热。“看来是烧着。”
外头宫人们又回房去,老宦官及跟来人就守在外头,赵琨负手走近,绕过屏风,看见韩桃正侧着身子副沉睡模样,面颊微红呼吸平稳,头发散在枕间,手指微微蜷起。
他伸手来,摸上韩桃额头,果然有点烫,到晚上又有点烧起来。
就韩桃这样体质而言,怕是得反反复复烧上几天,病去如抽丝,方能渐渐好起来。赵琨冷厉面庞不自觉地有些柔和,他脱去外衫裳裤,膝盖压着床从人身边翻过去,动作几分轻缓地上床。
韩桃没有反应。
赵琨又伸手,将被子往上拉拉,手枕着后脑勺侧躺下,于是被窝里韩桃与他近在咫尺,呼吸又次交缠萦绕起来。
于是月黑风高,跟来绣使搭着木梯上宫墙,转身落下来,再来给赵琨开门,赵琨本也是有功夫,但平日里自然是不显于人前,因此是踏着门槛走进来。
空青提着灯出来撞见赵琨,急急行个礼。
“奴婢竟该死睡熟去。”
赵琨看也不看她眼,径自走过。几个宫人见状怯生生围上来,拉着空青问如何是好。
“这你们就不懂,”空青却看向赵琨推开主殿背影,轻轻笑下,“你们以为承恩侯真睡下不成?个愿打个愿挨,陛下生不起气。”
下。
等到赵琨坐着御辇过来时候,长英殿已经是片黑,安静得好像没有人居住。老宦官敲敲宫门,也没人来开。
赵琨撑手看眼老宦官,后者则低下头来。
“想是承恩侯要休息……”
“去,把门撞开。”
又是声克制哼声,臀上大掌好像揉面团般,让韩桃几分屈辱地望着,双眼沾点流转月光,好像双湿
“睡着?”赵琨问道。
韩桃还是睡在那里,没有反应。
“齐国小孩若是病,做母亲只稍摸摸屁股,若屁股是热,便知道是发烧。”赵琨也不揭穿,只是将手伸进被子里,顺着脊背往下去,“承恩侯,寡人怎不知你何时这能睡?”
被窝里,韩桃身子猛然缩。
然而赵琨动作更快,把捉住他身子,手掌已然摸到屁股处,重重地拍下。
“竟是这般……”几人有些恍然大悟。
·
中庭月色正清明。
赵琨想要踹开门脚顿,停停,终归还是用手推开门。
月光顺着推开门缝争先恐后地涌进来,照着青砖与桌上瓷器流转,他侧过头来看向朦胧屏风里,能看到道人影正躺在床榻上,被子处微微地隆起。
“陛下,”老宦官劝起来,“撞门声音太大,把侯爷吵醒就不好。”
“那叫寡人怎办?”赵琨面上已然有些不高兴。
他就知道韩桃脸皮薄,听侍寝消息传满皇宫事情定然要发脾气,却也没想下就这硬气,也不怕他吃闭门羹后恼怒起来,硬闯进去对这具又软又烫病体做些什。
“陛下,不如老奴叫人搬个梯子过来……?”
赵琨啧声,几分不耐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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