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吸有些紧促，韩桃抬起眼又低下头去，随即
下被人捏着下巴抬
起来，强迫间四目相对，赵琨微微偏头，像是想从他眼中看出些什
。
那样
眼神，对他来说最清楚不过，是个自幼生活在深宫里人在确定面前人是否值得信任，可他该如何回答……
韩桃心脏猛烈跳动着。
若他说，他只是在投
他们是吻过、抱过关系，他答应过赵琨，只要赵琨帮他，除云雨之事都可以答应。所以他抓着赵琨手，犹豫间贴上自己腰，并往下摸去。
耸起曲线变化让赵琨呼吸滞，却并没有抽出手来。
背着烛火光，赵琨缓缓开口。“七殿下先前送玉佩，是在投桃报李，是吗？”
韩桃迟疑地点点头。
“
说过不必如此，殿下却还是吻，问是否喜欢，寻帮忙，招惹，”赵琨步步走向他，叫他忍不住后退，直至退无可退，“那是否可以理解为，殿下意思是在说，殿下举动并非以物易物，并非报恩，乃是出于片真心？”
于是指腹沾药膏微凉，轻轻地揉上淤青外围，韩桃咬上里衣角，避免叫后衣摆落下去，感觉身后人手像是在打圈般圈圈揉摁着，赵琨举动很轻，叫药膏灼热意都发散出来，直至指腹力道稍重。
韩桃贴着屏风，随呼吸腰部浅浅起伏着，轻轻闷哼声。
揉摁手有瞬滞住。
呼吸声有些重，韩桃微微别过头来，看向赵琨。“……不疼。”
他发现，赵琨似乎喜欢这样。而他像是勾栏院中倌儿，假作清高地勾人来亲密地贴弄，在烛火昏黄光里，欲拒还迎。
摩挲下，又让他侧过身，撩起衣角去看伤处。
韩桃攀着屏风，鼻尖抵着屏风纱面，感觉到背后赵琨手心贴着肌肤在游离。
“可以吗？”赵琨问他。
他犹豫会儿，微微颔首。
赵琨就将他亵裤往下扒扒，露出半耸臀。
韩桃惊。
他想要再退，却发现已经抵到墙面，赵琨将他逼到墙角看着他，在等他个答案。
他攥紧手指，没想到赵琨会突然发问。
难道他们不是在以物易物，不是在投桃报李吗？他感恩于赵琨，对他不像太子与韩武仪那般羞辱，几番帮忙不计得失，如果赵琨喜欢对他做这些，他也愿意来迎合。
可赵琨这话，又是什意思？
哪有这样让人上药呢。他咬着衣角，恍然间垂下眼有些失神，身后人像是察觉到他不对，缓缓停住动作。
过会儿，指腹浅浅擦过腰间，赵琨忽然提上他裤子。
他转过身，看向赵琨。
赵琨伸手来，叫他张嘴，从他嘴中拿出有点湿衣角。“殿下若不喜欢如此对待，可以说出来。”
韩桃无所适从地看着，不知是哪步叫赵琨不喜，他迟疑地伸手，来抓赵琨手。“你可以，摸。”
腰窝往下，是大团紫红色淤青，在白皙皮肤上尤为明显与可怖。韩桃整个腰都露出来，精窄白皙，在昏黄烛火下朦胧地贴在屏风上，他手攥着屏风边，像是将整个后背呈现给赵琨。
指腹轻轻摩挲过带着些许糙麻感，让韩桃身子忍不住微微战栗，连着腰间缩。
身后人喉结动，吞咽口唾沫。
“帮你上药。”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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