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直深觉自己亏欠赵琨，对于赵琨想要
无有不从，从前是，将来亦是。
然而他这举动，反而叫赵琨像失
兴趣般撑手起身来，韩桃迟疑地睁开眼，看向坐起身来赵琨，赵琨也正在看他，夜间太黑，不知道赵琨眼神究竟是如何。
呼吸有些低微下来。
韩桃拢拢身上衣衫，也撑着手往上挪挪坐起身来，他垂下眼倚靠在床头，看向坐在床尾处赵琨，不知为何心中失落万分。是因为他告诉赵琨他过往，所以赵琨连碰都不想再碰他吗？
散长发垂下来，垂在面庞两侧，韩桃攥紧指尖，心脏不安地跳动着。
他又怎
能忍受除他以外韩桃再去受那样欺辱。
掌心停留在韩桃胸膛上，忍不住拢紧几分用力。睡梦中韩桃哼声，带着点哭音，赵琨伏下身去，又带着点惩罚意味地咬上韩桃喉结，逼得人抻长脖颈去，床帐中传出细碎舔咬声。
“不……”
韩桃无意识地呢喃声，微微张开唇。
这下犹如星火溅起，瞬时燎原，赵琨下摁紧韩桃，掌心抹开衣衫去，伏在人身上肆意吻咬，湿漉漉间带着浓重热意，寸寸往下去，韩桃猛然有些惊醒过来，半睡半醒间摸上赵琨鬓发。
烛火熄灭。
阴暗殿内只剩窗前流出抹月光，床幔被风微微吹动着，赵琨最终伏下身来让韩桃平躺睡着，指尖挑开衣衫带子，层层解开来。
他解得很耐心，没有太大动作，直至衣衫全都解开，露出身子被凌乱衣带半遮着，白皙，又瘦，韩桃偏头睡着，没有半点醒来意思。
赵琨垂下眼看会儿，想到韩桃亲口和他说在南风馆那半年，从心底涌起怒意和恨几乎要将他完全吞没。
半年时间，南风馆向是男妓接客，韩武礼将韩桃送到那种地方去，明明白白意在羞辱。
果然，赵琨答应他像从前那样重新在起，也只是
黑暗里，他指入赵琨发间，猛地绷紧身子。
“赵琨！”韩桃摁住人脑袋，又羞又恼，“你在做什……”
“你不愿
这般待你？”黑暗里赵琨身形顿，抬起头来嗓音几分低沉。
韩桃下意识颤颤，不知该如何辩驳，又怕赵琨说出过分话来，缓缓，那只摸上赵琨鬓发手又缩回去。
“你若想要，”韩桃别过头闭紧眼，道，“总要给你。”
当年他自认被背叛，与南燕那边彻底断联系，当真就没有过问过韩桃半句，还以为韩桃长袖善舞总也不至于吃亏，便是哪日运气不好被小小欺辱，他那时也恶毒地想，是韩桃活该。
可如今亲耳听到这切，听韩桃哭着说写下十四封信却不见回应过往，他忽然发觉是自己大错特错。
或许那半年里，韩桃也是像现在这样，被人剥开衣裳压在身下，用手臂遮着眼不受控制地哭，被人要求着耸起臀来迎合，会不会那巴掌那鞭子毫不客气地打在韩桃身上，而韩桃却只能咬着牙去被迫承欢，口中却还在喃喃念他名字。
他听闻南风馆里男妓，多时候天要接十几人。
心中念头如同肆意生长疯草，赵琨再难遏制住自己，只能攥紧拳头，他是听过韩桃在他身下哭，听过很多回，也最知道韩桃在人身下曲意逢迎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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