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琨……”
“寡人说过,既然你要轻贱自己,就任凭你轻贱去,”赵琨却只当韩桃是在找借口,他下手既不重,如何会疼成这样,既如此他身子又下压得更重,听得韩桃在身下猛地发颤带哭腔。“寡人大方给你恩典,你却不屑顾,如今又装这副样子做什?”
“难道寡人对你好,便是你背着寡人,借看望乐容名义与人私会理由?”
他动作没有丝毫轻下来,只手攥紧韩桃手指强势去五指相扣,另手把挑过韩桃下颔,逼人与自己对视,却对上韩桃眉目泛红眼,不知是沾染欲色,还是疼到双眼发红。
“说话!”
韩桃痛地倒吸口冷气,却没见身前人又丝毫收敛,反而变本加厉。
药浴对他药性逐渐出来,韩桃现在使不上力气,也知道现在不是做这事满足赵琨好时机,他挣扎着想要往外脱逃去,翻身挣扎间脊背拱起,他想要顺着台阶爬上池壁,然而猛然间又被赵琨拽着脚踝把拉下,身子重重压上去。
韩桃叫声。
赵琨已然咬住他后颈,如同咬住猎物般,这位高傲帝王每每在床上表现得都像是头野兽,浴池里水飞速散开波纹,韩桃被赵琨抓着腿,攀着冰冷石砖,身子半在水中,半趴在石砖上,指尖无力攥紧又松开。
“赵琨,先出去,好不好——”
。”赵琨缓缓走近,从他手中接过拢起长发,重新散开,“寡人想要承恩侯,承恩。”
韩桃瞳孔缩,抬起头来看着赵琨。
下刻,赵琨就低头来吻上他,舌尖挑开他唇齿,径自吻入更深处去。他被吻得双眼微微合上,犹豫过后有些笨拙地抱上赵琨,任人采撷着与他缠吻再缠绵,牢牢地贴住他腰身。
“赵,赵琨……”
他含糊不清地喊着,只感觉赵琨捏着他下巴不容他抗拒,赵琨又退出来,接着往下吻。
冰冷石砖膈着人柔软肌肤,身子已经起印子。
好疼。
韩桃疼得有些意识不清,不知为什会忽然疼成这副模样,连着脊髓都密密麻麻泛着刺痛感,他与赵琨相贴,炙热意味弥漫,然而半热半冷间叫
他耸着肩膀发颤,浴池里水声急促,他看见屏风外,殿门口人影都自觉退远,赵琨又把强势拽来想要往外爬他,像是要狠狠贴入骨血中去。
韩桃又疼得叫声,这回连着身子都开始密密麻麻地作痛,陆得生嘱咐过他泡这药浴要静心,可他如何能在这当口静下心来。
他几次想要往外爬,只招致赵琨不满,紧贴着大腿被人狠狠捏把,赵琨又来咬他耳朵。
韩桃近乎要哭出来,忍耐着发颤。“赵琨……好疼。”
“寡人是如何对你说?”
唇瓣上沾点晶亮,连着修长脖颈扬起,韩桃被赵琨吻得呼吸有些急促,想起这是在药浴。
“赵琨,们,先出去好不好?”
他抱着赵琨双耳,这药浴于他是对症下药,但他却怕会对赵琨造成什影响。话音未落,赵琨却抬抱起他腿来,强势地抵在池壁上。
他闷哼声,不知赵琨是怎,心中却只当赵琨是因政务不快,来寻他疏解,他自然愿意赵琨拿他当疏解人,然而赵琨不与他说话,他总是有些不安。
赵琨又重重地咬他,咬在锁骨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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