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榻里赵琨接着压上他,而他往下坠去,而他因为胸腔难受间歇咳嗽着,捂上心口又松手去,不想让赵琨发现。
白皙身子被打上青青红红印记,他确实是承恩侯,在承着君王恩。
“赵琨……”
韩桃张开唇,被迫仰起脖颈,只剩手臂遮着眼,露出半张发红脸。
不知过多久,攥着赵琨衣袖手,疼得越攥越紧,痛苦夹杂着欢愉,直至下哼声,又好像无声地淌出泪来。
赵琨又来咬他,近乎疯意地与他缠吻相接,他起先是觉得痛,而后明白过来赵琨话中意思,赵琨并不知道陆得生是自己二叔,反而说起陆得生还要捎上韩武礼,是因为看见二叔手搭上他肩头亲密吗?
可是仅仅只是这幕,难道赵琨就不信他……
韩桃怔,明明先前几日他与赵琨相处日渐融洽,明明他发烧时候,赵琨还会用凉水淋头来帮他。他能感受到赵琨对于他与众不同,还以为切都会回到过去,破镜重圆,如往昔,重新好起来。
眼见他沉默,赵琨愈发恼怒。
水纹又波动起来,韩桃被摁着头伏倒在池边,拱起脊背被浴池水侵染得发红,赵琨像是疯般扑食着他,韩桃攥紧拳头叫出声,颤动得更加厉害,浴池里氤氲气息升腾,药味浓烈地弥漫着,掩盖住唇齿间淡淡血腥味。
身子止不住作痛。陆得生也没有告诉过他泡药浴时要注意什,大概也是想不到会如此这般。
“对不起,”他以为赵琨是在责怪他没有告诉自己陆得生真正身份,才知道空青说陛下生气,是在气这个。“怕说去见大夫,你会疑心追问,不想你知道……”
“不想寡人知道你与他是那种关系?”
韩桃强撑着睁开眼朦胧看向赵琨。
“没有想瞒你,”韩桃反手去,想要抱住他,“你可以知道。”
赵琨最终感觉不过如此,没趣地起身。他知这样事不会让彼此快乐,但却还是如此做,几分报复心理,几分是对韩桃无可奈何。
“事不过三,下次你若还不知轻重,与人勾搭成性,便不止如此这般。寡人会将你以亡
他浑噩地睁着眼,看向近乎发疯赵琨,感觉自己身子都像要被撕碎开来,赵琨在对他发泄就如同当年那晚般。
他睁着眼又浑噩流出泪来,泪沾在面颊上还带些热意,可身下石砖却冰冷瘆人。他还以为是赵琨遇到烦心事,想着他念着他,寻他来疏解,原是因为不信他啊。
心脏处阵阵收缩痛得厉害,韩桃也不说出口。
赵琨见他这副样子,暗骂自己心软,把抬抱起韩桃来,两脚湿淋淋地走上地面,往旁软榻走去。
水顺着腿面滑落,韩桃浑身也湿漉漉,面上沾着未干泪,哭得面色发红。
下,赵琨气得重重打韩桃下屁股,韩桃痛得皱眉头,松开要抱赵琨手。
“赵琨——”他断续唤着,身子因为药力又痛又难受,“你不要再胡来……”
“白日里,你与他是不是也是这般?”赵琨见状越发恼怒,什算叫胡来,“怎,为什韩武礼他们,还有这个大夫都能这样对你,唯独寡人不可以这样对你?”
“赵琨!”韩桃受不住,“你在胡说些什——”
“寡人有什是在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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