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某此生,有且只有七殿下人,从前是,以后也是。”
掌心隔着窗纸相贴,烛火跳动着,赵琨终究没进屋来,却也很是高兴,因为从前韩桃从来不会与他提这些,如今却提。
他想他以后也是要与韩桃在处,他若回北齐,就将韩桃也带回去见见自己母妃,若真回不北齐,天大地大,他便带着韩桃,行遍大江南北。
他又怎会有不在韩桃身边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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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夜浴池颠鸾倒凤后,赵琨最终将他抱回主屋。
韩桃到最后是昏过去,结痂伤处不知被人吻过多少遍,胸膛处多是斑驳暧昧吻痕,换上里衣盖不住身上痕迹,被打横抱起时衣摆单薄地垂到臀边,露出半个屁股都带着红印。
直到第二日中午韩桃起身来,赵琨已经照料完他偷偷离开,只是照料得还不算干净,床榻上有块湿痕迹。
他掀开被子看着,讶异地垂下眼。
韩桃还以为那回赵琨醉酒,便将能做差不多都做,如今才知道那回只能算是前戏,腰酸疼着泛开麻意,他才知道与男子之间竟是这般来回。
韩桃姿态亲昵地拥吻住赵琨,香气在弥散着,他能感觉到那只手撩起他湿透里衣来,大掌深入衣中,他微微挺起腰腹,修长脖颈随之仰起。
抓着臀肉掌心忽然加重力道,连着五指骤然陷入微软肉中,韩桃浑身都湿漉漉着,紧贴着赵琨开始发颤。
“你可以……可以这样待。”他对赵琨说,有些难受地呼吸着,捂住自己腹部,他又忍耐着微微张开唇,不出声,伸手来抱赵琨紧紧坐着。
近乎是无人问津夜,屋中昏暗难辩人形,浴池边逐渐传出细碎湿黏声音,交叠着炙热气息与难言快意,直至乌云掩蔽月头,竹影随风飒飒摇动着。
嬷嬷提着灯从外头走过,丝毫没有注意到屋内异样。
直至入冬时候,向暖和南燕不知为何破天荒地下起大雪,从北边传来消息,说是北齐三殿下薨。
时之间,朝野皆惊。
众人皆知北齐皇室子嗣艰难,北齐皇帝膝下有十几个儿子,然而能过及冠岁数也不过三四个。这些年北齐皇室斗争比之南燕还要惨烈血腥,先是几年前身为嫡
之后赵琨又翻窗不知偷来多少回七殿下居所,每回总要有些花样翻新,次数多韩桃也受不住,锁门锁窗防好几回。
“有件事还是要同你说,”那天,韩桃隔着窗子道,“赵殿下从前眠花宿柳,是过惯风流日子,但是从今后,你不可再——”
“不可再什?”窗外,赵琨故意问道。
“……不可再碰别人。”韩桃犹豫回答道,“便是不在身边……你也不能。”
窗外,忽然传来人爽利笑声。
而屋内,韩桃忍不住用十指抓紧赵琨背,整个人都颤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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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抵也算是他将自己赔给赵琨,答谢赵琨这几年帮扶与恩待,然而此间又掺满他自己不为人知私心,他以个男子身份,将自己交托到另个男子手中,以此承认这段隐秘情思,承认他如今确确实实是动心。
他不知赵琨能从中觉察到多少,但即便赵琨对于他这段情感转变是无所知,他也只管从今次起,完完全全地对赵琨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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