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武礼接着说道:“……所以儿臣斗胆猜测,从中斡旋便是那位北齐质子,除此之外,儿臣想不到其他北齐人能在都
“父皇,此人倒真像是个无能之辈,若叫他回去坐上北齐皇位,恐怕不出几年,北齐便可被们收入囊中。”
“八皇子,慎言。”位重臣提醒道。
八皇子看眼,别过头去。
韩桃目光随即看向韩武礼,见人在那副沉吟样子,顿觉有些不妙。他刚要开口,韩武礼就上前步。
“回禀父皇,儿臣觉着此人,并不简单。”
怎会是赵琨。
都说那位北齐三殿下心狠手辣,是踩着众弟兄往上爬狠厉人物,赵琨从未在他面前提起过任何有关北齐事,他也就从未过问。
但如今看来,赵琨像是到回国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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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朝散朝后,老皇帝就召几位皇子和重臣单独留下,韩桃猜到是要他们商讨有关北齐之事,他仍是站在原地,步未动,看着其他几个皇子眼神交汇,窃窃私语。
子四殿被枕边人活活勒死,几年后大殿下刚入主东宫,就在围猎场上被马蹄活生生踩断腿。
赵琨身为五殿下,早早地做质子逃离北齐。北齐宫中便只剩下老三、老六、老十与老十斗得不可开交。
又是几年下来,明枪暗箭,北齐宫中波诡云谲,后面三位死得死,流放流放,也相继被斗下去,而在北齐还活着且有资格皇位继承人,竟然就只剩下个三殿下。
北齐老皇帝身体也因此日渐衰败。
正在众人都以为这场夺嫡已经尘埃落定时候,北齐却传来三殿下染上天花消息。
“喔?”老皇帝眼微微睁开,“何以见得。”
“儿臣还记得当初乌孙事,儿臣便是在这之后迎娶乌孙公主,然而儿臣却从她那听闻,当初赫连王子上奏提议遭拒之后,竟又派人去北齐,说来也奇怪,北齐边境之后还真就开放榷市……”
韩桃心几乎立刻猛烈地搏动起来,正是这种关键时刻,韩桃深知,倘若赵琨真是扮猪吃老虎性子,老皇帝绝对不会允许赵琨活着回到北齐,偏偏这韩武礼还要来搅混水。
他只感觉连着脑袋都嗡嗡作响,恨不得寻把刀来当场抹人脖子,堵住声来,但他不能。
藏在袖底手默默攥紧。
这些时日他与赵琨除夜间相会,白日里几乎没有相交,见面也不过点头行礼,装作不相识模样,除去韩武礼有所察觉他们俩之间关系,旁人应当是没有发觉。
他担心,老皇帝不会让赵琨活着回北齐。
而老皇帝坐在龙椅上,扫过他们面上神情,手指漫不经心地摩挲过扳指,谁也不知这位帝王在想些什。
“你们以为,赵琨是个什心性?可堪大任?”
“回禀父皇,儿臣看此人不过是个草包罢,平日里眠花宿柳,走鸡斗狗,同都城里纨绔子弟倒是玩得甚欢。”
“北齐那位三殿下,当真薨?”
“是啊,”早朝之时,众人议论纷纷,“昨日快马到消息,已经薨有六七日,现如今北齐皇子中有资格继承皇位,可就只剩下人……”
“不会是……”
“就是在们这那位质子殿下。”
韩桃身朱红官袍站在最前方,听到几位御史谈论,眉头微不可见地动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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