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赵琨猛然松开他。
“不是你想那样……”韩桃偏过头去,嘴唇微抿,“这毒,是自己自愿服下。”
他感觉赵琨身子僵僵。
“直觉着,今时今日你怎样待都是可以,因为于你从起初也并非完全纯粹,”韩桃闭上眼,不敢再面对人神情。“赵琨……其实当年你回国之时,真有想过……杀你。”
“再寻新人做靠山。”
他不信,他从来不信这些,直到韩桃那晚亲口向他承认。
他直想韩桃为何会到这样地步,直想是不是韩桃本就是这样人。
这样问题他想五年,到后来他觉着韩桃就是这般,自轻自贱,与他亲近也是为借他权势,那为保住权势爬上韩氏兄弟床,是不是也不无可能?
赵琨每每想到这些,心中就犹如火焚,求而不得被背叛阴郁与疯意几乎折磨得他夜夜难以安眠,叫他思之若狂,喜怒无常。这五年他最想做事情就是攻下南燕,捉来韩桃,他恨不得将人寸寸地打上烙印,折磨致死。
脱掉裳裤被挂在屏风上,屏风里人衣衫不整,露出长腿白皙。
赵琨知道韩武仪喜好男色,直热衷于寻找与韩桃面容或是身材相似之人,然而他看到这幕还是被狠狠恶心把,窗内韩武仪还在努力耕耘,像是压根没有发现窗外多个人,他见状快步想要离开,日后再找机会收拾这个色痞子,却听到韩武仪压着那人低声道:“哥哥们总要疼你。”
窗内,传出像是韩桃低低迎合与亲吻声。
声音又急促起来,韩武仪发出笑来,狠狠捏紧那人大腿。
赵琨沉下眼,心中却只觉得荒诞,他只以为是韩武仪入戏太深,这幕却又刺激得他忍不住靠近去窥探揣测,揣测那万分之可能,若床上人真是韩桃呢?
可是他真将韩桃捉来,他却又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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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是韩武仪他们给你下毒?”寝殿内,赵琨眼中杀意闪而过,猛然压着韩桃肩问道,“是不是,当年是他们对你下毒,强迫你与他们苟合,所以你才会顺从屈服?”
“不是——”韩桃眼中闪过诧异,不知道赵琨怎会越想越偏,他抬手想要抗拒,却发现赵琨近乎失控地将他压得太紧。
他闷哼声,忽然想到那时候事,下明白过来赵琨在想是什,然而赵琨当年所听所看到底与事实又有出入,他张开唇想要说,只感觉赵琨越攥越紧,几乎叫他无力挣脱。
他控制自己不再多想,也不能再这样想,然而待他回到夜宴中去,韩桃却仍旧不在,直到夜宴将要结束时候,老皇帝喝得半醉,搂着淑妃就要回宫,他才看见韩桃慢慢地从偏殿处过来,面色有些发红,身子也有些半软,默不作声地在前头席位上跪坐下,言不发。
赵琨心逐渐沉入谷底。
此后又多许许多多这样事,他发觉韩桃逐渐与韩氏兄弟亲厚起来,对他却渐渐疏远,当初他直百思不得其解,直到身边绣使告诉他说:
“您若走,七殿下在南燕就再无靠山,他兄弟姐妹、父母亲族俱在南燕,又怎能随您离开?——在这都城中,他若想接着维持无限风光,恐怕就只有个法子。”
“什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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