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攥紧椅子扶手,看见赵琨开
“你真不用去更衣下……”
他都不知道赵琨这样持续多久,可能在摸他手把玩,或者之前盯他时候就有反应,虽说二十来岁年纪确实血气方刚,他如今又没办法满足赵琨,可这未免也……
赵琨安慰他道:“无妨,过会儿会下去。”
赵琨只怕会吓到韩桃,但韩桃那不在五年,求而不得偏执叫他寝食难安,自他封韩桃为承恩侯之后,所想所做切皆都与本意背道而驰,他越是惦念韩桃,就越忍不住想欺辱韩桃。
直到他知道韩桃为他服毒,下就好像万事都有因由般,叫他可以放心对韩桃好,但他只怕韩桃因此感觉到突然,觉得他好如同雷霆雨露般,都是可以撤回去君恩。
他倒还不至于为这种小事生气,只是没想到赵琨会突然说出这种无赖话来。他用狼毫戳戳赵琨手背,又将整理好折子推几寸过去,示意赵琨快办正事。
然而赵琨却不管不顾,下将折子推开去,指尖磨着桌面,示意韩桃走过来。
勤政殿内两人打起哑谜,外头守着宫人也听不到动静,还以为这两位仍在忙于处理政务,就这样你推往闹半饷,韩桃最终没有办法,只得起身来,从书案另边绕过去,然而他刚走过来还没有多动作,就被赵琨揽腰拉,整个坐到身上。
“砰”下,他后背下撞上赵琨胸膛,屁股隔着轻薄衣衫重重压在赵琨腿上,顿时韩桃整个人都僵住身子,急得下并住腿。
“你——”
时候难得,“如今快亥时,你也该歇息。”
“下午睡过,如今并不觉得困……陛下乏?”
“有些。”赵琨其实还清醒得很,只是怕韩桃这身子会熬不住,“不如歇歇,明日再继续。”
韩桃为难地看着桌上堆积如山折子,只恐明日复明日。
“再等等吧。”
赵琨眼神中蕴着深意,如同墨水般晕荡开去。“寡人忍忍便好。”
“你先松开……”
“寡人舍不得。”
腰处大掌环得更紧,赵琨也真不怕难受。而韩桃紧盯着桌上奏折,脑子里却是片混沌,赵琨乍然亲近叫他猛烈不安起来,以至于他开始担心自己无法满足赵琨,会叫人失望厌恶。
赵琨为何忽然对他这般好,只是因为他告诉赵琨,当初是他自己服毒酒吗?韩桃眼见着赵琨另只手又提笔去,副要这个姿势批阅奏折样子,叫他有些慌乱与发烫,他下不知该如何是好。
“都老夫老夫,还顾忌这些作什。”赵琨抱到人,自然是很开心,手掌搭在人小腹上,又往上揉揉,也不怕揉皱衣衫。
他边用面颊亲密地蹭弄着韩桃脖颈,这下总算得上是光明正大,倒叫韩桃有几分不适,轻哼声不知如何应对。赵琨也完全将老宦官说体贴温柔忘至边,倒只记得温存二字。
他就这样抱着韩桃,青年人血气越发明显起来。
“赵琨……”韩桃低下头,轻轻唤道。
“嗯?”
“那你要不来坐寡人腿上。”赵琨又有几分兴致勃勃,“你若坐寡人腿上,总能叫寡人清醒几分。”
“……”
韩桃下缩回被赵琨把玩手。
“生气?”赵琨笑着追问道。
“……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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