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个干布巾,盖上他阿牛,好像终于接受他是个乾元。
给他擦干净,换上中衣,抱起来。伙计帮忙换被褥,又把他放下,盖好,这才有空去给自己洗
想想,何释想做别人妻,嫁给乾元,现在自己成乾元,只能含泪做上位。要是过不心里坎儿,说不定还会违背伦常去找个乾元棒打棒,还真是无望。
想把何释嫁出去怎这难啊!
不对,应该是娶出去。啧,也不是,那是娶回来?
更不对!
挥手让伙计出去,“你先忙活去吧,打水就行,说媒事先缓缓。”
也是时候整理下自己,不用对镜都能知道现下样子有多狼狈,就是去看,bao雨里捞出来落汤鸡,都不定有长得像鸡。
把何释轻轻放在榻上,胳膊像是被当成酸黄瓜腌,甩甩,“打几盆温水来,给他擦擦。再打听打听年龄相当坤泽,还有靠谱媒婆。”
伙计应下,转身要走。
“诶,等下!”突然想起来还有事没有问,又把他叫住,“桔梗有什寓意吗?”
乾元和坤泽信香都是有讲究,比如何释他爹,咸鱼味儿,这不,年纪轻轻就让人给阉。
现在,说惊魂未定也不算夸张,大夫说话句句传进耳朵里,才慢慢接受大变活乾元事实。
“小公子身体并无大碍,分化延迟反而是因为他为罕见高等乾元。”
“小公子信香是桔梗,现在不很明确,待来年,他第次信期来临之时,方能确定其气味。”
“分化后七日内需仔细呵护,小公子状态还未稳定,极有可能头脑混乱,若他说胡话,也不必过多担忧。”
“尽量让熟悉中庸照料小公子,不然信香冲突,会是个大麻烦。”
水端过来,打算给何释擦擦身,换身干净衣服,铺上干净被褥。
边解他衣服边腹诽,这漂亮脸怎能是乾元,这细长脖子怎能是乾元,这白皙胸膛怎能是乾元,这纤瘦腰肢怎能是乾元,这巨大——
呃
手顿住,看到此处,好像也确认,他确实该是个乾元,先前判断属实有点不准。
脸、性格、言行,都不能作为判断第二性别依据,真要判断,还是得看关键部位啊。
不是腌黄瓜腌,是阉割阉。
再说城东头老王,毛驴味儿,在城西磨坊当二十年人力拉磨工。不是压榨,他比驴子磨得还快!
赶巧儿九月楼姑娘们都叫花名字,所以楼里有本记录册,专记花。可记不住,只能问伙计。
伙计挠挠头,眼睛瞪,是想起来,“掌柜,桔梗,是无望爱。”他说完爱字,还挺害羞,觉得酸牙,嘿嘿笑着。
可完全笑不出来。这什破寓意啊!
大夫终于交代完,付钱送客,内心久久不能平静。
在想象里,还要为何释簪花买衣裙,要给他最体面嫁妆风光出嫁,说不定还要帮他带孩子。
怎突然间他就分化成乾元?俏皮可爱坤泽弟弟呢?
许是看失魂落魄,伙计有些担忧,小心开口,“掌柜,把小公子放下吧,您这副样子,比小公子更像才分化完乾元。”
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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