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尝？”
青年
胳膊粗壮有力，肱二头肌鼓鼓地曲起。然而他手上动作却是仔细又软乎，甚至另
只手还接在拿粽子手下，防备着米团掉落。
祁聿掀起眼，辛辣味粽子已送至嘴边。
而拿着食物喂他人，口大白牙比唇边糯米还要晃人。
“吃口嘛，真好吃！”
祁聿盯着面前辣油，向没什
表情脸有些崩裂：“你们吃粽子，蘸辣椒？”
郑海川脸理所当然：“昂。蘸
更香嘛！”
“……”祁聿第次觉得自己见识少，手却用筷子腿将那碟红油辣酱拨得离自己更远些。
郑海川坐在祁聿对面，恰巧看到祁聿小动作。
他忍不住想笑，却又有些悚祁聿冷脸，只能连忙低下头剥粽子，抿嘴憋笑。
嫲也给你送粽子啦？”郑海川却先注意到祁聿手里也有串和他盘子里样粽子，笑得更憨，“端午，
这蒸格都是现成，刚出锅屉呢！快拿过来起蒸呗，免得你那还得洗锅！”
祁聿想起来，自己屋里那厨房确什都没有。
他嗅着从郑家屋子里传来粽叶香，拿钥匙手不由得松开。
*
郑海川家餐桌上难得又摆满菜。
律医生这副模样怎和他家禾苗儿那像？
还挑食！
也许是偷偷窥见祁聿冰块缝隙里鲜活，又或许是自觉和祁聿关系已是熟识朋友，郑海川玩心骤起。
手里刚好剥开成两瓣粽子被他拿在手里，郑海川干脆齐蘸辣酱，然后——
半放进郑嘉禾碗里，另半，则被他直接递到祁聿面前。
正中间是用个大铁盘盛水煮鱼。红辣辣汤底，条好几斤中大草鱼横躺其上，被刀片出缝隙鱼身布满调料，花椒、八角、香葱、辣椒……在下面还隐约铺着土豆片、莲藕、豆芽和黄瓜，光看起来就十分鲜辣辛香，闻着股煎炸过红烧香味，便能干上大碗饭。
水煮鱼旁，是两碟熟食。份凉拌三丝，份烧腊拼盘，菜色看上去都十分新鲜，被人刚从塑料打包盒里倒出来。腊味放进蒸格里加热过，此时散发着浓浓咸香。
桌上还有个大瓷盘，里面盛是颗颗热腾腾粽子，刚出锅，棉线都还绑在箬叶上。
“不晓得粽子是啥口味哦，打两种碟，祁医生你自己选哈。”
郑海川最后个上桌，把两个巴掌大沾碟放在祁聿面前，“个白糖，个红油。”然后将另碟红油蘸酱放在自己和小禾苗中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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