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桂疑惑地看着他,道:“这是有人定下来,不能给你。”
“出双倍。”郗真道:“而且,要你继续研究,最好能做出那种解不毒。”
扶桂想想,道:“不会是要给大师兄用吧?”
郗真看他眼,眼波流转,“敢告密你就死定。”
啧啧啧,蛇蝎美人。扶桂想想,伸出三个手指头,“要三倍。”
扶桂边收拾纱布边道:“有什关系,你本来也赢不大师兄,没差别是不是?”
郗真狠狠剜扶桂眼,扶桂怂,“好好,当没说。”
身边弟子个劲儿拿手帕擦郗真手,郗真烦,甩开他,道:“做点事情磨磨蹭蹭,要你有什用,滚出去!”
那弟子只好放下手帕,跟其他人块退出去。
扶桂收纱布,向郗真伸出手,“诚惠两金。”
郗真捂着手腕回到自己院子里,早有人去寻药长老弟子扶桂,请他来给郗真治伤。
郗真刚坐下,扶桂就匆匆来,他圆圆娃娃脸,瘦高高个子,身着朴素青布长袄,背着个药箱。
扶桂进来,看见郗真面色难看,就知道他又在谢离那里碰壁。等看到他捂着手腕,鲜血从指缝间渗出,才大惊失色,“大师兄把你手废?!”
郗真横他眼,道:“还不快过来!”
扶桂忙走上前,细细看伤口,打开药箱拿金疮药,道:“还好还好,只是皮肉伤,没有伤到筋骨。”
郗真干脆把荷包扔给他,自己拿过白玉瓷瓶,倚在如意枕上,漂亮眼里闪烁着恶毒笑意。
争花日共比六场,剑术,骑射,数术,经书,史书,礼乐。由于礼乐比试难以裁决,所以以围棋代替礼乐。这也是整个九嶷山倾向,比起陶冶心智培养德行礼乐,大家更倾向于权谋纵横之道。
谢离回来时候,争花日已经没有几天。他练完剑,在院子外面碰见宣兴怀。
宣兴怀贯跟在郗真身后,那些针对谢离诡计,没有个他不参与。这
郗真自荷包里摸出两枚金珠,扔给扶桂。扶桂接在手里,摩挲两下,收进药箱最下面。
郗真出手真阔绰,扶桂想,也别争什嫡传弟子,老老实实给郗真治病,早晚有天能发家致富。
郗真在水盆里洗手,看见扶桂药箱里有个特别漂亮白瓷瓶子,问道:“这是什东西?”
扶桂道:“是新研发毒药,叫化骨散。服用此药,全身无力,武功尽失。不过这药还没研究好,就算没有解药,段时间后自己就好。”
郗真拿起来看看,眼珠子忽然亮,道:“好东西。”
郗真那些跟班,有眼色,赶紧去打热水,给郗真擦手洗脸,谄媚不得。
扶桂有些鄙夷,虽然他也是郗真跟班,但他纯粹是为郗真手里金子。可不像这些人,围着郗真,不知道打得什主意。
扶桂三两下给郗真包扎好,细细手腕缠几层白布,越发显得脆弱伶仃。郗真看着受伤手腕,眼前似乎还能看见谢离那张平静无波脸,那平静人,下手却那狠。他真以为今天要折在那里。
扶桂看他面色不好,安慰他,“只是些小伤,好好养着就是。”
郗真冷哼声,“争花日在即,哪有空闲再去好好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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