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上来位客人,”逢辛看向谢离,“是找谢公子。”
郗真看向谢离,谢离眉头微皱,看向逢辛身边女子。
那女子对着谢离,娉娉袅袅地行礼,道:“公子,夫人在南雅阁等你。”
谢离眸色微动,那女子随即向郗真递上张拜帖,道:“家夫人也请郗少主会。”
郗真接过拜帖,打开来,入目是手漂亮秀气字体,邀请郗真去南雅阁见面,落款是白露夫人。
郗真声音沙哑,“不信,你就是想在身上玩花样。”
谢离耐心地同他解释,道:“确实对你有好处。男子身躯毕竟不易承欢,年轻之时还无妨,年纪大总有说不出苦处,所以要早些保养。”
郗真道:“既然如此,你别再碰。”
谢离默默,道:“快过来。”
郗真冷笑声,骂道:“谢离,你个伪君子!”
郗真面色瞬间沉下来。
宣云怀个没看见,竟让阮玉英跑到郗真面前。他知道阮玉英是个什德行人,也知道郗真脾气大,所以生怕他们两个人闹起来毁宴会,忙忙地从那边赶过来,拉过阮玉英,道:“阮兄,你喝醉。”
他将阮玉英交给阮家家仆,阮玉英也不反抗,任由他们拉扯来拉扯去,仍旧笑嘻嘻地走。
郗真冷嗤声,起身对宣云怀道:“贺礼已经送到,还有事,先告辞。”
宣云怀也不拦着,命人好生送走郗真。
郗真看看谢离,又看看帖子,头雾水模样。
南雅阁是城中处高楼,临水而立,风景美不胜收。湖边有个水榭,水榭连着小楼。游廊上,每十步站着个素衣蒙纱侍女,水榭中,四面帷幔随风轻摆,各有名侍女侍候在侧。石桌边,坐着位女子,那女人身着藕荷色长裙,头戴帷帽。虽看不清面容,但观她身形窈窕,坐姿端庄,气度高华,不同凡响。
谢离与郗真同来到水榭,谢离拱手行
谢离抓着郗真脚踝,将他拽过来,“你难道不舒服?又不是只有个人得趣。”
郗真抵抗不得,手脚挣扎着骂道:“谢离,你就是个骗子!你说好轻点,只有那次温柔!后面你就肆无忌惮,说什你都不听!”
谢离只当听不到。
雨直下到清晨,仆人在院子里扫昨晚落叶,抬眼便看见郗真从回廊上走来,气冲冲模样。他身后跟着谢离,谢离快步走到他身边拉住他手,郗真把他手把甩开。两个人拉拉扯扯,吵吵闹闹。
逢辛带着个蒙着面女子走到两人身边。看见逢辛,郗真停止与谢离打闹,问道:“有事?”
登上马车之时,郗真又见到阮玉英。仆人想扶他上马车,但是他甩袖挥开仆人,也不上马车,沿着青石板路,自顾自地走远。
隔日夜里下起雨,雨声淅淅沥沥。房前屋后全都湿润,院子里栽草木经雨之后越发翠绿。
窗子里灯烛微微,房中喘息声渐平。床边凌乱地扔着衣裳,被子角搭在脚踏上。床帐之中,郗真无力地伏在枕头上,他像淋过雨树,全身湿漉漉。
谢离打开床边匣子,拿样东西出来。郗真瞥见他手里东西,胸口哽口气,蜷缩着身子往角落里躲。
谢离抓住他手,“是对你好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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