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慢。”突然而来道声音打断他们,郗真循声望去,只见个锦袍男子与谢离同走上水榭。那男子与阮玉英长得模样,却是是截然不同两种气质。阮玉英风流,这个人却周身上下规规矩矩,再沉稳不过。
阮玉英起身,拱手行礼道:“哥哥。”
这就是阮玉英同胞兄长,阮同光。
“你那枚令牌,有用处。”阮同光道。
阮玉英面色为难,“可刚刚答应,要将令牌送与郗公子。”
郗真看着茶杯中飘浮几片叶子,“小时候所有人都愿意陪玩,只有他,冷着张脸。想着,讨好讨好他吧。可是他却觉得,不过是仗着张讨喜脸,直到现在,都很看不上。”
郗真说着,将茶杯重重地放在桌子上。
阮玉英劝道:“他既如此难相处,你也不必在他身上多费心思。”
郗真沉默,良久之后,他轻轻叹声,道:“其实九嶷山没什好,人很多,夫子很严厉。也别指望有什同门情谊,大家在山上还能过得去,下山,就都是敌人。”
他摩挲着手上戒指,“也不知道山主怎想,明明日后都是要撕破脸,偏偏又要将人放在起养大。”
,“可惜,哥哥不允许。”
为补偿他,阮同光命人建造素沉水阁。可这样耗费人力建造高楼,对于阮玉英来说,更像个警告意味牢笼。
瞬间,阮玉英眼中壮志全部散去,他躺在锦屏绣帐之间,又变成那个纸醉金迷纨绔子弟。
郗真沉吟片刻,“这就是为何,你个少年天才,长大后却变成泯然众人模样。”
他无力反抗家族摆布,所以只好放浪形骸,不肯为家族出力。
阮同光看向郗真,郗真却死死盯着自己身边谢离。
阮同光沉吟片刻,道:“吕梁矿山可以开采,父亲有意让你督办此事?”
阮玉英十分惊讶,“陛下不是派人接管矿山吗?”
“多亏谢公子献计,”阮同光道:“陛下虽未归还矿山,但仍命等开采,承诺十中之三归们所有。”
阮同光看向自
阮玉英察觉到郗真低沉下来情绪,道:“听你话中意思,你好像很不愿意与你这位师兄为敌?”
郗真没有回答,只摸摸脖子。为遮挡脖子上痕迹,他今日穿是件立领长袍,微微挺括领子磨得他难受。
他看向阮玉英,转话题,道:“阮公子,如果你想听九嶷山事,可以随时来找。但是争花令对真很重要,定要拿到它。”
阮玉英沉吟片刻,从袖中掏出块令牌,道:“其实,这块令牌于并没有用处。只是哥哥见向往九嶷山,所以寻来给解闷东西,你若要,就拿去吧。”
郗真喜出望外,眉眼都生动起来。
“什少年天才,沽名钓誉罢。”阮玉英玩世不恭地笑道:“家只有个天才,那就是哥哥。无论如何也比不过他,索性做个纨绔好。”
这话半真半假,却把阮玉英痛苦与无奈藏得很好。
郗真沉默很久,忽然道:“有个师兄,也是处处压头。”
阮玉英抬眼看向郗真,眼里带几分兴味。
“他”郗真斟酌很久,想不出该怎形容谢离,“他很厉害,也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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