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涟想想,也觉得惋惜,本来觉得谢离会吃自己这套,谁知道他是那样个油盐不进人。还不如早早找上郗真,既不用整日演戏,也能有个好前程。
作者有话说:
郗真:相见恨晚
程涟:相见恨晚
“精彩,真是精彩。”郗真自另边缓步出来,他看着程涟,道:“叹为观止啊。”
程涟拢拢衣袖,就是被雨淋个透,他也不见狼狈,“失礼。”
“怪不得你升官速度如此之快,”郗真道:“只是,怎不选个好拿捏?那陈大人脾气可不算好。”
程涟笑得体,道:“你方才不也听见他说什。就是那青楼妓女,你什时候见过妓女挑客人。”
“如今客人怕是要变仇人,”郗真道:“看陈敛态度,你们这梁子算是结下。”
雨水很快打湿程涟衣裳头发,他整个人湿漉漉,派可怜之色。
“托大人福。”程涟道。
“不敢。”陈敛厌恶地看程涟眼,“你虽穿着这身官服,本质却还是个婊子。”
程涟顿顿,忽然笑,抬眼看向陈敛,道:“那您这算什?两边嫖客碰头,您心里不舒坦?”
陈敛面色下子变得阴沉,“程涟,你是想辈子都做个六品官吗?”
又羞涩。
郗真站住脚,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们两个。
路那头忽然走过来个绯袍男子,程涟正笑着,迎面撞上那个人。
他身边男人连忙行礼,“见过陈大人。”
程涟也跟着行礼,“陈大人好。”
程涟摇摇头,道:“这不是什大事。”
“他都撞见你讨好别人,这还不叫大事?”
程涟笑笑,道:“他那生气不就说明他在意?”
郗真顿顿,笑意渐深,“越来越喜欢你,你当初在山上不该扒着谢离,应该来找才是。”
如果当时自己身边能有这个智囊团,不早把谢离拿下。
程涟抿抿嘴,那股扎人意头褪去,神色渐渐变得隐忍起来。
陈敛看着他这副样子,面露愉悦,道:“跪下。”
程涟咬着唇,犹豫很久,还是撩起衣袍跪下。这跪,仿佛叫他整个人身形都脆弱。
陈敛目光渐深,自程涟身边走过去。
他走后不久,程涟改神情,面无表情地站起身。
郗真认得这个人,陈敛,胶东陈氏嫡长子,官居四品,手握实权。
而因为陈敛与程涟名字相近,似乎程涟受不少欺负。
他们说几句话,程涟身边那个红袍男子先走,他将伞也带走,程涟立刻站在雨幕之中。
陈敛倒是有伞,但他显然没打算分享给程涟。
“程大人升官,”陈敛打量着程涟,道:“气色也越发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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