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涟见郗真不语,也就不问,道:“尽快去办。”
郗真点点头,东宫门口与程涟分开。
他走进东宫,老远小太监就来接他,路到花厅,侍女端来热茶点心。郗真没有用点心,只捧着热茶取暖,汤致亲自取个汤婆子过来,又叫人往炭盆
郗真哼笑两句,没有计较,道:“要怎帮你,不如将他贬为你下属,也让他尝尝人情冷暖。”
“别,”程涟忙道:“将调走就是,别招惹他。”
郗真看眼程涟,程涟笑笑,“说起来,他也是个正人君子,只是看不上罢,并没有做什错事。”
郗真又打量他两眼,道:“记下。”
程涟拱手,“多谢郗大人。”
程涟深吸口气,“这位赫连大人是九嶷山同门,山上时候就看不顺眼,说不是没有自保能力,偏要走些旁门左道路子,对十分不齿。”
“哦?”郗真道:“他也出身九嶷山,如今官职就比你高?”
据他所知,程涟算着寒门*员们首屈指。
“他不样,他是太子殿下安排来。”
郗真皱眉,“太子殿下如何会结识九嶷山弟子。”
来基业!”
“他是太子,可也是人!”荆苍看着贵妃,几乎痛心疾首,“你是不是高高在上太久,忘人都是有感情。万年公主死后至今,你释然吗?你怎不想想,郗真死后,重明是何等痛苦?你忍心让他痛失所爱痛苦生吗?”
贵妃下子愣住,那双漂亮眼中倨傲之意淡去,她陷入沉思,良久没有说话。
冬日清晨越发冷,院里山石上藤蔓都结层霜。郗真拢着披风,早起往东宫点卯。路过重宫门,背风处站着程涟,见郗真过来,程涟忙上前行礼,“郗大人好。”
郗真挑眉,回个礼,“还未恭贺程大人升职,这半年来连升三品,叫旁人拍马难及啊。”
“先别急着谢,”郗真道:“也有件事情托你去办。”
“郗大人请说。”
郗真便道:“你素来八面玲珑,想请你问问,有没有*员见过太子殿下真容?或者自宫中入手,找找能找到见过太子宫女或者太监?”
程涟问道:“你找这个做什?”
郗真不语,他不相信谢离已经死,心里还是觉得重明太子就是谢离。虽然上次借扶桂试探过重明太子,但是扶桂见钱眼开,他说话未必可信。
“这不知道。”程涟道:“只听说他做事认真,性情耿直,从不与人逢迎,是个难得清官”
郗真嗤笑,“站着说话不腰疼罢,若是他没个靠山,看他还能不能说出不齿下作这样话。”
程涟看郗真眼,有些惊讶。
郗真道:“怎,觉得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那些人?”
郗真出身郗家,又是嫡传弟子,自然与程涟等人不同。在他说出这句话之前,程涟直都是这样想。
程涟笑笑,道:“郗大人说笑。”
两人道走在宫道上,郗真问道:“你找有什事?”
程涟也就开门见山,“有件事请你帮忙。”
程涟新进调职,顶头上司很是看不惯他左右逢源模样,斥之为下作。程涟无法,这才请郗真帮忙。
郗真挑眉,“能让你觉得为难,想必不是般刁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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