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来覆去好几次,最后乔幸背对温长荣,目光落在摆在床头柜相框上。
房间太黑,只能依稀看到相框轮廓,乔幸莫名感到有些烦躁,他忍不住拿起枕头边手机想要看眼时间,却恰好看到白天助理小陈给他发来微信消息。
【和女朋
“可是……”
“假话和上床,二选。”乔幸态度坚定,带着种报复似干脆。
“……还有三天就要去C国。”温长荣说。
“……”
房间里陷入短暂沉默,片刻,乔幸开口,“睡吧。”
他脸上神情似笑非笑,视线在男人敞开衣襟处游移,边笑足下边稍稍用力。
“衣领开那低,话又说那好听,怎,想骗上床啊?”
“……”温长荣任由他动作,没动,只是那双灰色眸子中似有火焰在烧起。
温长荣声音有些哑,他注视着他,回答:“确是想上床,但没有骗你。”
说完这句,男人又强调次,“说每句都是真话。”
“……”
这话就有点肉麻。
不像是温长荣会说。
乔幸没说话,只抬起眼来,注视着温长荣渐渐与他近。
“躺在上面是不是特别好看?”乔幸问,“让人看起来特别想操。”
拉开距离,“真是闷骚人用闷骚东西。”
温长荣对乔幸给这个评价没作出任何回应,男人只是将身体转过去,透过解开四颗衬衫纽扣可窥见其中性感锁骨和包裹着纱布小半结实胸膛。
——半遮不遮,要露不露。
有道是欲盖弥彰,有道是欲拒还迎。
乔幸怀疑温长荣这个老男人在蓄意勾引他。
……
两人洗漱好躺在床上,房间陷入片黑暗,温长荣平时工作很忙,晚上睡觉最大追求自然是睡眠质量。
卧室除够黑外,膈音效果也做很好,四周片寂静,安静得连彼此略显紊乱呼吸声都能听见。
乔幸没睡着,温长荣也没睡着。
温长荣在医院住那多天,早习惯保持个姿势不动,而乔幸不行,他睡不着就忍不住不停翻身,把自己当烙饼煎。
“……”
乔幸仰着头,微微眯起眼看男人神情。
他最终把脚收回来,骨碌又滚远些。
“精虫上脑什话都能说,可不信,要想让信,还是放弃上床,咱们盖被纯睡觉吧。”
乔幸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温长荣却罕见地坚持下。
“……”大概是没想到乔幸会主动说出这话,温长荣顿顿,摇摇头,又点头。
“对,你躺在上面确特别好看。”温长荣说,“但说契合不止于此。”
“……”
黑与灰眸子隔空相撞,有些话不用说太明,他们就已心知肚明。
乔幸率先移开眼睛,嘴角嗤笑似勾下,然后转过头来,抬起腿用脚触触男人掩盖于长裤下某个地方。
“很喜欢这个系列床单。”温长荣说。
“嗯?”乔幸心不在焉地把目光从肌肉上移回来。
“上次,和这次,其实都是临时叫佣人换。”
“嗯?”乔幸回过味来,“你是说你特地叫人把床单换?”
“嗯,”温长荣注视着他,沉默下才说,“因为觉得,你和这套床单,有种难言相似与契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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