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四年前们用那套,上面印是苹果。”
温长荣说:“亚当和夏娃当初吃下禁果就是苹果,代表着什……就不用说吧。”
“……”
乔幸服。
感情设计这套床单设计师也是个闷骚,打着柏拉图名号,弄个禁欲又性冷淡黑白配色,却弄些黄黄图案暗示。
乔幸直接被温长荣这大段话给绕晕。
他自父母双亡后直无心学习,所以成绩很差,之后上大学学又是音乐,对什哲学可半点研究都没有。
不过他还是大概听懂温长荣意思,温长荣认为柏拉图是精神契合式恋爱,并非没有性存在。
呃。
哲学这东西,谁能说得清呢。
男人侧首瞥眼笑得花枝乱颤乔幸,又转过头去,不甚在意地同他解释:“虽然柏拉图在大多数人认知里确指是精神恋爱,也就是没有性存在。”
“嗯哼。”
“但是,人死不能复生,就算在带着柏拉图名义床单上做爱,柏拉图也不可能揭棺而起来打。”
“……”
好个唯物主义者,这个逻辑流氓无从反驳。
摇摇头,又指指黑色被面上果实图案,“这是今年当季新品,压根不是四年前那套。”
乔幸闻言仔细看去,才见虽然大体相同,但四年前黑色基地上是类似于苹果白色图案,而今天这个,白色里又有粒粒小分割,显然是其他果实图案。
感情是他看错。
这时,温长荣又补充道:“不过这确和四年前那套是个系列,所以看岔也不奇怪。”
“哦。”乔幸回答着,也走到床边坐下,随口问道,“什系列?”
“啧。”乔幸往旁边滚滚,稍微与被单上石榴图案
乔幸挠挠脑袋。
“还有……”温长荣稍稍偏过头来,露出小半棱角分明下颚线,男人灰色瞳孔在灯光下折射出某种若有似无光线,像是在暗示他什:“你能看出这个床单印图案是什吗?”
“……”乔幸闻言偏头看看,他盯着那小颗粒果肉图案琢磨会儿,回答,“……石榴?西番莲?好多小泡泡?玛德这艺术家思维不懂,画啥哦。”
“石榴。”温长荣回答,“石榴有‘肉欲’象征。”
乔幸:“……”
合着你就欺负死人不能复生所以随便乱用呗?
乔幸想温长荣真是个臭流氓,而后又狐疑地看看温长荣挺得笔直背影。
他不太能确定,温长荣刚才说那话是真本正经在回答他,还是被他嘲讽有点闹小脾气。
“还有点,”温长荣说,“‘柏拉图指无性之爱’,只是对柏拉图其中种理解,关于柏拉图还有其他太多解释,其中种是:柏拉图推崇是‘精神爱情’,并非没有性存在。柏拉图认为精神恋爱是高尚,比起性来说,精神契合更重要,爱情更讲究是精神契合。”
“……”
“致柏拉图。”
“……”
这名字出来,乔幸就忍不住噗地下笑出声。
他后仰倒在柔软床铺,身体因为笑意而抽抽地:“温先生,您用这名字床单,不觉得不好意思吗?就不怕设计师口吐芬芳或者柏拉图掀棺而起?”
这典型‘乔氏嘲讽’,温长荣自然是听得懂其中含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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