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那你们两个刚才
直在说什
呢？”
前排刚被贺执个眼神吓回去
男生再次转过头打小报告：“他们说您教得不好。”
贺执：“？”
许啄：“。”
老师气笑
：“行，那你俩上去给大家讲讲这道题。”
贺执字写得很好看，挂在微博上秒变大v那种漂亮，不像许啄字总是圆圆，幼稚得像个小学生。
这页两种字体对比实在有些鲜明，许啄想想，握住笔，在两个名字之间画个小图案。
“……”
贺执怔怔地盯着那颗饱满小巧桃心，彻底魂飞天际。
老师不知何时已经离开讲台。
像是个再普通不过，偷偷在语文课上给杜甫身下画摩托车高中男孩子。
而他原本是可以过这样人生。
许啄捏着手里笔，黑眸闪动地望着贺执认真侧脸，忽然觉得心脏像被谁捏把，很酸，也很软。
“园园，”贺执抬起头叫他，眼睛亮晶晶，满是期待笑意，“快看。”
许啄垂下眼皮，在几乎全部被搬到自己书上爱の屋里，看见两个手拉手小人。
顺出只铅笔，开始在写满非主流语句桌子上涂鸦。
这左撇子常年锻炼得左右手都很利，此刻自己右手正握着许啄左手玩得不亦乐乎，左手就在桌子上勾勒线条，半分钟就是幅小画。
许啄本来不想理他，偏贺执画完就拉着他手指头勾来捻去，越玩越暧昧。许啄拿他没办法，只好顺着小流氓心意转移视线，瞧见桌上速写漫画。
地中海老师叉腰唾沫横飞，台下昏昏欲睡。线条非常简单，神韵把握非常到位。
许啄没忍住轻轻弯起唇角，笔尖点点自己练习册，示意贺执可以直接在书上画。
贺执眯着眼看向前排果真欠揍小子，直看得人眼神由挑衅秒转为慌乱。
在他旁边，许啄站起来，淡淡应声：“好。”
贺执连忙出声：“园……”
许啄用食指轻点下练习册：“帮
记好笔记。”
“……”贺执弯起
“这位同学。”
画中地中海跳到自己身后，贺执机械地转过头去，听见人说：“刚才看见你从后门走进来，你不是们班学生吧。”
贺执干巴巴地呆滞开口：“来试听节。”
老师眼睁睁看着许啄面不改色把画满涂鸦练习册翻页，皱皱眉：“哦，那试听结果怎样呢？”
贺执两眼发直：“好啊，很好。”
他们正坐在桌前，和他俩现在模样姿势。
咬着笔Q版贺执，和安静看他Q版许啄。
会画画可真好。
许啄静静地看着贺执在小人底下笔划地写下“园园”和“执哥”。
少男情怀总是春。
还有这好事。
贺执活动下手指，开始专心致志地在许啄笔迹边缘空白处勾起漂亮小花、藤蔓、真皮沙发……同时握着许啄手。
老师已经讲到下题，许啄兴趣却完全被身边人吸引走。
贺执送他那套教材全解还摞在许啄宿舍书架上，他见过贺执在墙上涂鸦，在速写本上画手稿，但从来没见过这个人是怎在课本上瞎涂乱抹。
不过倒也没什特别，就是垂着头，抿着唇，眼神超级认真，舌尖都咬在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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