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小雅开门进来,“江律师,季律师说他跟您约……”
句话还没说完,门就被人推开,季阳大大咧咧推门进来,副自来熟样子,季阳身花哨皮囊,男生女相,除上庭时候几乎从不穿西服,恨不能把
江成远说,“恩赦庭放下来案子,你都可以留意下,会对你有帮助。”
孙旭似懂非懂,抱着卷宗归到办公室内贴墙整面大柜子里。红木柜顶天立地,满满卷宗资料,法典法条。
江成远埋头看看其他文件,又问道,“林律呢?”
孙旭回道,“还在跟那起兼并收购案,好几个月,另头估计快支撑不住。林律不愧是玉面阎罗,最近在搞焦土战略,他们组人天天在纸堆里打仗。”
江成远闻言笑,“还是跟着轻松吧?”
来,只是案情上有未解释清楚地方,程序有轻微瑕疵,但被告嫌疑其实点也没被排除。你说那些东西,都不能算扭转性新证据。你就算提交上去,也没人会理你。”
江成远顿顿,轻啧声,“不过量刑确有些偏重,那律师不知道怎打,正当防卫未采纳就算,连过失致人死亡都没立住,判个故意伤害。不说他跟这家人有仇都没人信。”
孙旭也觉得匪夷所思,“这被告还挺可怜,才20岁,年纪那轻,对兄弟义气把,就遇到这种事,而且闹事人也不是他啊,最后别人都没事,他得在牢里待这久,就算出来这辈子也毁。”
江成远夹着烟手指蜷蜷,想起肖舟赤身站在他面前时,明明怕得要死,还强撑着抬头看过来样子。
眼睛有点内双,略狭长,但还算干净明亮,眼皮上道疤,不安颤动,确有些破碎般可怜像。这回忆,腹部伤却开始疼,江成远压压伤处,微微笑笑,“可怜,但也挺凶。”
经济案件繁琐复杂,搞就是小半年,有时候跟几年也不意外,有些兼并收购就是在比谁实力丰厚,更耗得起,这种拖拖拉拉法律战事,企业主苦不堪言,对律师却是滚滚财源。等林深这起案子结束,律所后两年费用开销估计都稳。
林深攻民商,江成远主攻刑事,些杂七杂八民事案子也接,整个律所运转费用倒多数是林律那边赚来,江成远这边不太看酬劳,只凭自己高兴接案子。
孙旭干笑笑,林深那边累是累,但他对底下员工都很阔气。律师助理除死工资,也是拿案子提成,江成远这边十天半月不开工,要不是他就是冲着江成远在刑辩界名声来学习,家里资助没停,估计早因为揭不开锅,倒戈去林深那边。
两人正说着话,办公室门叩响。
江成远抬头,“进来。”
孙旭从他话里听出点意思,“老大,您跟他认识啊?”
江成远挑挑眉,“不熟,但改天可以介绍你俩也认识下。”
孙旭吓跳,“您这是要把送进去,还是要把他领出来呀?”
江成远不再跟他逗趣,瞧着满桌摊满文件,就往冷掉咖啡里抖抖烟灰,“行,把这些资料收起来吧。”
孙旭依言照做,手脚麻利地整理案卷,边理边问,“既然不打算翻案,您怎突然想起来要看这个案子?这有什特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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