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艰难时刻,在所有人最需要帮助时候,江成远却离开,句话不说就走。他在吴义昌这里学本事,积累人脉,仅仅半年,就因为接林建喜案名声大噪。”
抚摸石碑手攥紧,凸起苍白骨节,“林建喜是横行时黑社会头目,光公安那边卷宗都堆两米多高,地痞无赖出身,路靠
没有等肖舟有什反应,梁瀚青突然站起来,垂眸问他,“跟去个地方怎样?”
车从市区驶出,路开往郊外。目地是个陵园,梁瀚青显然已经对这里很熟悉,他在门口买两束鲜花,卖花阿姨还亲切地跟他打招呼。
风吹拂过排排墓碑,庄严肃穆。
梁瀚青转两转后,停下。“其实这样带你来这挺冒昧,但觉得如果你真对他有好感,你得知道他是个什样人。”
他蹲下身将花摆在两个墓碑前,黑色花岗岩石上嵌着两张黑白照片。长者慈目宽厚,少者清丽漂亮。
些事情。”
“他不是什好人,知道恩赦庭配对有很多不得已情况,但你有没有想过换个人?”
肖舟皱点眉,“知道他名声不好,但他其实,”声音顿顿,回想从出狱至今发生事,心中天平打乱,慢慢坦言,“心肠不坏。”
梁瀚青微眯眼,嗅出他信息素中缠绕点浅淡酒味,“你喜欢上他?”
肖舟愕然地睁大点眼,好像听到这个词很惊吓,半晌摇摇头,“不至于,只是觉得他应该不是个很差选择。”
就这样蹲着,背对着肖舟,梁瀚青看着那位长者说,“这是老师,吴义昌。你应该认识,你母亲那时候就是想来找他,可惜他早走步,你案子才由接。”
有几片花叶落下来,梁瀚青伸手拂去,声音因忆及往事,而有些喑哑,“江成远是师哥,入门时候他已经跟老师两年,在当地小有名气。老师名声在外,为弱者代言,替平民伸冤,生都在践行正义。”
“老师也收过不少徒弟,但他直认为江成远是最有天赋,说他聪明踏实,点就透,江成远也确聪明,几乎没有输过案子,那些冲着吴老师名气找上来委托人,最后无例外都对他夸赞有加。”
梁瀚青说到这里,抬手摸摸照片上少女秀美轮廓,“她叫弯弯,是老师女儿,直喜欢师哥,老师对他两也很有意,只等着女儿大学毕业就喝上杯喜酒。这本来是个合家欢故事,老师衣钵有人继承,下代也有托付。”
梁瀚青声音顿下,再开口时已十分冰冷,“可惜天有不测风云,有次弯弯夜路回家,被歹徒袭击还被强制标记,后来人是抓到,可造成伤害却无法抹灭。吴老师夜白头,再加上之前积劳成疾,病不起,连说话都困难。”
梁瀚青说,“那倒想听听你觉得他好在哪里?”
肖舟没有直接答,而是反问,“你跟他很熟吗?”
“还行吧,已经将近7年没见,都是些旧事。”
肖舟说,“那你是怎看他?”
梁瀚青慢慢坐直身,很快嘴角上扬勾起个很少在他脸上出现充满讽刺意味笑,“你问吗?觉得他很糟糕。冷血傲慢自私,唯利是图,不知感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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