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纸巾给他擦拭,再把小肖舟放回去,裤带系,肖舟仍旧全身脱力似得瘫软着。
让肖舟扶着自己站会儿,先去洗手,再把人领回床上。
肖舟坐在床沿,头低垂着,露出下巴尖还白得透明。
江成远知道把人弄狠,适应不过来,做爱时是码事,这样又是另码事,自尊都
肖舟脸下就红透,“可以自己站着。”
“地上有水,还是这样安全。”
与其说是担心,倒不如说是他恶趣味。肖舟身子抖得厉害,大半力量都靠在江成远怀里,半张脸陷进江成远衣服里,嗅到他身上味道,有些辣舌酒香。
他低声,有些告饶,“你别耍。”
“没耍你。”江成远亲亲他头顶,“就这样来。”
江成远看着他,“你自己能站住吗?”
肖舟点点头。
“但你手包成这样,打算怎办?”
肖舟结巴下,“等会重新包下就好。”
“那太麻烦。”
妙比喻描述自己心动,说那姑娘身姿、话语、微笑哪怕是困倦时打瞌睡样子都深深烙印在他脑海,无不动人。深情得有些夸张,东方含蓄,西方作品总热情大胆奔放,从不掩饰自己情感。
那些话从江成远嘴里念出来,在滚烫词汇之外则多些克制内美,爱与欲都如此轻盈。
肖舟听久,又有些出神。
时间过得飞快,点都感觉不到流逝。
也许是之前填肚饿灌两杯水作祟,肖舟慢慢感到阵便意,小肚子鼓胀。
肖舟知道拗不过他,江成远铁心,他这段时间已经很忍让,总要让他出口气。
肖舟僵硬片刻终于慢慢放松身体,有种破罐破摔绝望。
随后就听见阵清晰水流声,在这空荡病房里格外刺耳,羞耻感好像要把他彻底剥开,袒露出具血淋淋肉块。
肖舟牙齿打战,逃避似得紧闭眼。等水流声渐淅沥,又有另行温热液体从他眼眶里流出来,打湿江成远衬衣,泅出小片水渍。
“怎哭?”江成远低头亲去他眼角泪,“没欺负你吧。”
江成远从背后环过他,圈过腰向下,两只手替他解裤带拉下裤子,然后帮他把着。
肖舟没想到他会这样做,僵硬极,浑身都不自在,膝盖颤动,被人注视着,是怎都没办法释放。
看他直没动静,江成远将下巴搁在他肩上,嘴对着他耳廓,说话时气流淌过耳朵,“害羞?”
肖舟浑身像过电,血气直往上涌,“你别这样。”
“怎样?”江成远还是保持着这个姿势,只是声音里促狭笑意更明显,“别紧张,放松,你总不可能憋个晚上。”
刚开始几日他都是靠便盆便溺,等能行动,他就坚持去卫生间,但需要人扶着他走段,还站不稳。
又忍小时,实在憋不住,膀胱已经开始阵阵抽痛,在失禁和开口请他扶自己去卫生间两件事中,还是后者好受些。
肖舟做大量心理建设才开口。
江成远合上书,没说什就站起来,搀扶着他从床上坐起来,再让他条胳膊环过颈,搭上肩,另只手扶上腰,支撑他站起来,然后慢慢挪去卫生间。
等站在马桶前,肖舟收回手,有些不好意思,“你能转过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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