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仰头看着夜空说,“小时候很崇拜父亲,虽然他很少在家,也从来不带们出去,切节假日都缺席,只有生日时候他才会留下来陪们吃饭,经常晚上还在,早上就不见。所以只要他来,晚上就坐在楼梯道上拦他,结果总是睡过去,拦不住人。想他时候,妈妈会告诉,他是大法官,专门惩治有罪人,所以工作很忙,不能常陪们,因为有他,那些坏人才不敢来欺负们,们才能有平静生活。”
江成远说到这,低笑笑,“也真信这种话,却不知道他分身乏术是周转于两个女人间,需要巧舌掩护,合理分配时间。直到后来在电视上,看到另个女人和他站在起,才知道对他而言,人与人关系分两种,种关系是光明正大可以公之于众,而另种关系从产生起就见不得光,要活在黑暗角落,是他软弱卑劣虚伪面产物。”
“他留着,是留个后,但又是他光辉履历上个污点,所以他对态度总是很矛盾。既然不知道该采用什姿态,那“严父出孝子”总归是不会错。妈以前说,在继承江斌血脉之外,也继承他倔。江斌能成为落后山村里飞出金凤凰,靠就是股倔劲,而倔则体现在非要跟自己父亲较高下上。其实说到底,只是觉得那个男人不值得让任何个女人如此死心塌地,奉献切。”
这是江成远第次说这多自己事,肖舟望着月色下他侧脸,白皙面颊因为酒意有层浅浅红,额前黑发零落散乱,说话虽字正腔圆,语速却奇慢。
肖舟中邪般抬手将遮挡住他眼睛额发向旁拨去,下判断,“你醉。”
,点点星芒下,肖舟眼睛璀璨耀目,五官线条俊朗而坚毅,江成远有瞬被迷惑恍神,他抿起唇笑笑,“说过,你想做英雄。”
抬手碰碰那双直看着自己眼睛。肖舟下意识闭眼,睫毛触碰到江成远掌心。江成远手指轻抚过眼皮上浅淡褶皱,然后在那道已经愈合变浅白疤上停留。
“当时很危险吧,差点这只眼睛就没?”
肖舟被他摸得有些痒,江成远手骨感有薄茧,压在最脆弱地方会让人紧张不安,心像是要蹦出嗓子口。
“你或许适合做警察,你没想过这个吗?”
江成远垂眸斜睨着他,幽深长眸被长睫掩半,在此时竟显得温雅而多情,暗藏着不可思议柔和。“醉吗?”
他俯身下去,衔住肖舟唇,舌头撬开齿关,扫荡上颚和齿列,
肖舟眼珠子在眼皮下紧张地转转,然后说,“舅舅在出任务时候死,母亲不允许去考。”
江成远点点头,手从他眼睛上移开,又开始浏览其他地方,好像个专家兢兢业业检视他培育农田。眉骨、直而窄鼻梁、厚薄适度嘴唇,微凸颧骨,棱角分明刚毅下巴,每处都被细细用手丈量过。
有点红晕从苍白脖颈路向下变浅掩没入衣领。
看着那点红,手却收回去,转而去取酒杯。江成远慵懒地向他靠点,背靠沙发,只是肩部斜倚着相触。
仍有点沉甸甸重量从触碰地方传压过来,肖舟能感觉到身侧人带着酒味吐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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