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后,两人半天没有动静。
江成远所有动作都停下,什都没说,也没有回应。肖舟感觉这种停滞古怪气氛,正实体化成无形绳索将他绞紧。好会儿,江成远才靠近他,咬住他嘴唇,舌头再次攻城略地般侵略进去。
手指抽出,换成粗大巨物挺而入,没入火热甬道,抱着他腰,又狠又重地往里顶,频率快速地抽插,每下都好像要将他顶穿弄破,内里嵌进烧得滚烫铁杵将他劈开,将他烧熔。
仅是坐着起伏不能尽兴,江成远抱着他站起来,两人换位置,肖舟被放倒在沙发上,腿高抬架在肩上,后腰悬空,身体随着每下撞击而失去重心,身体内肿胀充实,视野飘忽,几乎看不清面前人。
刚刚脱口而出话语已经变成风干纸片,在干柴烈火燃烧中慢慢化为灰烬,好像不曾存在过。
巨大空虚,好像潮水般劈头盖脸地打下。肖舟咬着下唇,咬嘴唇都泛白,双血红眼终于侧过去看着江成远,“你究竟是想听说什?”
江成远收敛玩笑意思,嘴唇磨蹭过他侧颈,含住耳垂,点点舔舐,声音倒是温和,“不知道,你告诉。”
肖舟收紧手指,指甲刺入掌心,根根青白经络从手背凸起直蔓延上手臂。他痛苦地闭闭眼,手臂弯折着圈上江成远脖子,额头抵上他肩。江成远身上出汗,嘴唇碰到皮肤,肖舟尝到咸咸汗味,他挣扎再三,“你知道。”
“知道什?”江成远摸着他濡湿头发。
闭着睫毛抖抖,“知道这种影响……”
数不清翻来覆去做多少次,后来他身体开始自动自发地分泌润滑,信息素发酵糜烂,江成远操开他生殖腔,身体本能地进入发情状态,这让他们几乎无法停下来。
从沙发到甲板再到面对大海栏杆,他在碧波万顷海面前做出种种不可名状丑态,那些海鸟和鱼看着交媾宛如野兽般两人,重复着切生命最原始本能。也许有船舱内人被吵醒偷偷扒在缝隙里向外偷窥,但肖舟已经没有印象,只是模糊地记得或许看到几双贪婪兴奋黑色眼睛,又或许那只是海鸟和鱼,他把切都搞乱。
等他终于快要昏沉沉睡去时,个吻落在他唇上,有人轻柔地在他耳边说,“睁眼看看,日出。”
他凭借着最后丝残余精神,撑开眼皮,然后看到片蓬勃金光,这耀眼轮徐徐从海平面升起,霞光迸射,切都光芒万丈。
纯净、恒久、忠实,无论世上经历什,这里都会
“嗯?”
肖舟慢慢从直伏趴逃避姿势直起身,他们对视着,距离挨得非常近,能感觉到彼此吐息拂过面颊,“讨厌做OMEGA,讨厌发情,厌恶成为个alpha附属品、泄欲工具,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那让有种割裂感,好像以前自己被抹去。”
江成远看着他。
肖舟轻轻叹口气,“但如果对象是你,发现这切都无所谓。”
“愿意让你标记,愿意跟你做爱,而且不会觉得就不是,你让这切意义改变。因为,”肖舟顿下,垂落眼睛睫毛抖抖,过会儿才说,“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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