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说出后，两人半天没有动静。
江成远所有动作都停下
，什
都没说，也没有回应。半晌，有些讥嘲地勾起嘴角笑点。
肖舟看着那点笑，原先
勇气慢慢泄下去，停滞古怪气氛，正实体化成无形绳索将他绞紧。
好
会儿，江成远才靠近他，没说什，只是咬住他嘴唇，舌头再次攻城略地般封锁住他。
刚刚脱口而出话语已经变成风干纸片，在干柴烈火燃烧中慢慢化为灰烬，好像不曾存在过。
肖舟咬嘴唇泛白，双血红眼终于侧过去看着江成远，“你究竟想听
说什？”
江成远收敛玩笑意思，唇线抿紧，声音倒是温和，“不知道，你告诉。”
肖舟收紧手指，指甲刺入掌心，根根青白经络从手背凸起直蔓延上手臂。他痛苦地闭闭眼，手臂慢慢弯折着圈上江成远脖子，额头抵上他肩。江成远身上出汗，嘴唇碰到皮肤，肖舟尝到微咸汗味，他挣扎再三，“你知道。”
“知道什？”江成远摸着他濡湿头发。
闭着睫毛抖抖，“知道这种影响……”
有永恒不变日出。
手上突然沉，他低下头，看到手指上套枚熟悉红宝石戒指。
江成远说，“既然送给你，它就是你。”
这样子幕天席地，毫无遮蔽，还是让肖舟别扭。
他抬起手环住江成远背，下巴搁在他肩上，背对着船舱。半商量地说，“们进去吧。”不习惯在公开场合做这种事，这里随时都有可能出现其他人，他们刚刚闹成那样也没有人上来也真挺不可思议。
……
身体本能地进入发Q状态，这让他们几乎无法停下来。
“嗯？”
肖舟终于从直伏趴、逃避姿势直起身，他们对视着，距离挨得非常近，能感觉到彼此吐息拂过面颊，“直讨厌做OMEGA，讨厌发Q，厌恶成为个alpha附属品、泄欲工具，总觉得不应该是这样，那让有种割裂感，好像以前自己被抹去。”
江成远安静地看着他。
肖舟轻轻吸口气，“但如果对象是你，这切意义就不样。”
“其实你本来不用那麻烦，等发Q时候才进行标记、允许自己选择是否继续这种关系、屡次三番地救，你很高明，你让本该满是屈辱性质标记和做爱意义改变，你是个高超猎手，因为你确做到，”肖舟顿下，眼神专注，他慢慢说，“真喜欢你。”
“跟他们说，今晚不管听到什都不准来甲板上。”江成远安抚他。
这次江成远倒不可思议地耐心细致，没有像之前样粗鲁。他侧过头，咬住肖舟后颈腺体，犬齿刺入，alpha信息素逐渐注入。
肖舟脊背微颤，嗅到那股熟悉龙舌兰味道，到末调时是点点淡淡柑橘香。在信息素刺激下，他浑身软化，对触碰敏感。连带着自己信息素也浓郁起来，体温升高，苍白肌肤渐渐像着火样发红……
他直起腰又下压，渐渐有些神志不清，搭在江成远背上手指收紧，蹙着眉头，发出模糊声音。
“什？”江成远含逗弄心思，不再动，故意曲解，“你想让怎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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