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负责这个,那江成远那边怎办?”
“他觉得他那边事由季阳负责比较好。你不用担心,他已经提前做好全部准备。说实话接这起案子还挺惭愧,连上庭辩护词他都已经写好,”林深无奈地笑下,“毫无施展空间,就算案子办成也没什成就感。”
所以江成远在养伤期间,日以继夜工作就是为这个?他果然深谋远虑,连自己恐怕不能亲自上庭都想到,但又不放心,要亲自铺好这条路,确保万无失。
肖舟脸色煞白,愣怔半晌,就将笔放回桌子上,“不需要,只要他能出来,不在乎能不能翻案。如果不追究以前事,蒋恒会放过他对吧?”
林深似乎也预料到他会这说,神色并没有很惊异,“你应该知道,他想做事就定会去做。你要让他因为这点威胁,就向蒋恒低头,放弃初衷,未免太折辱他。就算放出来,如果不能光明正大赢场,他也不会高兴。”
肖舟哪里冷静下来?不管做什都惴惴不安,倒杯水都能把手给烫。他把手伸到冷水下冲。江成远被抓。这五个字就跟金刚箍样勒得脑仁生疼。
第二日,林深拿沓文件来让他签字,签字笔递过去,“这是关于你要求案件重审申请,相关材料已经完备,就差当事人授权。”
“什?”肖舟下没反应过来,“什重审?”
“成远直在调查,已经有两三个月,他坚持你案子另有隐情,也就是说李新不是你杀。”
“不是?”肖舟头雾水。
肖舟看着林深,就算此刻心急如焚,多担心江成远安危,也不能否认林深说是对。
“你不要辜负他心意。蒋文浩事已成定局,你如果不签,这场牢狱风波他也逃不过去,反而毫无价值。”林深捡起笔,重新将笔放进肖舟手中,“既然都要赌赌,万结局能皆大欢喜呢?”
手指攥紧笔杆,肖舟盯着白纸黑字委托书,眼睫垂落,嘴唇动动,“只是为,他就能做到这个地步?不会觉得不值得吗?”
林深说,“也问过他为什要这样做。毕竟你们现在相处状态不错,他也不是多有正义感人。起码在看来,非要走这步险棋,风险与回报实际不成正比。但成远
林深说,“目前来看真凶是蒋文星,具体怎回事后面会跟你详说。”
肖舟却猛然变色,“所以他这次被抓,也跟案子有关系吗?”
林深略迟疑,还是坦然说,“他会被抓,表示蒋恒已经察觉到们举动,打算牺牲个儿子来保另个。蒋文浩既然被当做弃子,自然会用切办法把江成远拉下水。不过局势对们仍然是有利,们目不是将蒋文星定罪,而是要证明你无罪或者说不足以定罪,打起来并不费力,还是很有胜算。”
肖舟摆手,下子拔高音量,“不是说这些,是说他为什会被牵连进去?”
林深说,“你应该有所耳闻,上次陈锦案庭审闹出很大风波,没这好解决。行贿和伪证,不管哪项都是重罪,更何况有当事人口供。只是前段时间蒋家麻烦缠身,也没有生出壮士断臂决心,所以直没什动静。现在蒋恒知道们意图,会有行动也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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