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成远身体被他弄得发烫,他把脸贴在肖舟头发上,侧过头就能看到肖舟已经萎缩腺体。
用手指碰碰,那里从原来鼓胀鲜嫩粉色变成块干瘪丑陋伤疤,股alpha味道汹涌地膨胀起来,好像把挥舞利剑,这样强悍不可抵挡。
江成远有些讶然,冷汗从额头渗出来,本能排斥,手臂却更用力地抱紧怀里人,类似于自言自语地呢喃,“果然是变。”
肖舟阵晕眩,由于品尝到江成远信息素分泌,好像在体内点燃个火种。
他恍惚地去亲吻江成远脖子,牙齿本能地探出,碾压那里皮肉,在脆弱腺体附近停住,他还记得江成远禁忌,“标记去掉吗?”
江成远抓住他用力拉,把他抱坐在自己大腿上,捏捏他下巴,“怎?看到吓傻吗?”
肖舟呆愣着,片刻后扭身扑上去,抱紧他脖子,泪水从眼眶涌出来,都落在江成远肩颈处,“你做这些前为什不问过意见?为什不让去见你?为什自作主张?!”边说边发抖,背部起伏,好像快喘不上气。
江成远不禁心疼,只手搂住他腰,只手拍拍他背,“好,现在不是回来吗?”
“你知道有多着急吗?”声音破碎在西装外套柔软面料里,把纯手工定制高档西服糟蹋个彻底。
江成远亲亲他,“知道,知道你最爱。”
重地拖椅子坐下说:“帮你把时间重新约,你抓紧时间去把手术做。”
肖舟皱起眉,“不用你操心。”
季阳冷冷笑,“你当想操心你事?你尽快把你这边事料理掉,这边才好继续。你们两个比个犟,伺候个不够,还得围着两边转?”说完也不管肖舟懂不懂,甩门就走。
肖舟直起身,愣怔半晌,才懂季阳意思。
进医院,他在麻药作用下睡去,醒来后就能感到身体变化。
江成远有种领地被侵犯异样感,以前肖舟信息素像水样涓涓地渗进来,无声无息地包容,让人感觉不到任何不适。但现在太凛冽也太森冷,无机质冰冷雨水像利箭般无
肖舟脸红,“鬼才爱你。”默默伏在他身上许久,整个人才渐渐平静。
江成远单手搂着他,像哄小孩似拍打着他背。
然后让孙旭开车,车辆驶出去。肖舟就静静地靠在江成远身上,抱着他,从大腿到胸膛都紧紧地贴在起。
肖舟终于感到安宁,闭上眼睛,刚刚通发泄后,现在浑身脱力,丝毫多余力气也使不出来。
鼻子蹭着江成远侧颈,他闻到股熟悉又有点不样味道,肖舟不由自主地在他脖子上嗅嗅,“这味道,为什不样?”
在里头又修养个月才出来,身体内曾经日夜折磨他异物不适感消除,反而有微微不适应。
孙旭在台阶下冲他招手,肖舟有些奇怪,但还是走过去,坐进黑车,车门刚打开他就怔住。
后车座坐着个熟悉人,惯常笔挺西装三件套,黑发丝不苟,剑眉深目,下颌线凌厉,皮肤冷白。
江成远闲散地靠坐着,向他侧目望过来,伸出手,嘴角勾起个笑。
肖舟心脏狂跳着,不由自主握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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