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舟挺着身,下意识地仰高脖子,腺体位置生疼,手揪着床单,肩颈都拉成条漂亮颤巍巍直线。
直到后来江成远失耐心,伤口又被撕裂,他痛极,呜咽着伸手在江成远后背上抓出两道血痕。
两人保持着这种姿势没动,刚见面第次做.爱就做得像打仗,都是血都是伤。
江成远吐出口气,终于无奈地笑,之前急切兴致消散得差不多,干脆不急于时。
他退出来,把肖舟捞起来,看他脑袋软塌塌地垂下来,浑身都是黏糊糊汗,脸色惨白,身子抽抽,显然还疼得厉害。
江成远抚摸他头发,“你帮吧,你会有办法对吗?”
肖舟明白他意思,就算自己变回Alpha,也还是他,这点不会变。
中途经过家超市,江成远突然叫停车,让孙旭去帮忙买些东西。片刻后,孙旭面红耳赤地回来,把东西递向后座。
江成远面不改色地接,肖舟几乎想钻到座位底下,压根不敢和孙旭对视。
江成远这次是保释出来,并不算真正恢复自由身,他案子还没开庭还在调查中,人身都受到限制,除待在家里,也没其他事可干。
孔不入。
好像种危险讯号。他深呼吸下,“还没有。”
肖舟微微抬起身,浓密黑睫眨下,透着好奇与兴奋,“可以碰它吗?”
江成远表情凝固下,半晌点点头,摸摸肖舟背,“不要咬。”
肖舟听话地低头吻上他腺体,牙齿被很好地包裹起来,他用舌头舔下,唾液覆盖表层,腺体慢慢红肿发烫,嘴唇附上轻柔地吮吸。
江成远就很心疼,他把人抱着时候想,算,不能碰就不能碰,先养着看看也是好。
两人纠缠到床上,肖舟有些紧张,身体像处子样未经开发,整个人绷紧如同块硬邦邦冷冰冰铁疙瘩,即使用工具开拓也无法容纳。
江成远不耐烦地摸摸他汗涔涔背要他放松,可肖舟像死鱼样躺着,脑门冷汗,不间断地吸气吐气就是放松不下去。
空气中两股alpha味道则在你争斗,互不相让。
肖舟是顺服,可挡不住信息素有自己本性,千方百计要去压头。江成远信息素越浓,肖舟不适感就越明显。又冷又冽雨缠上浓郁烈性酒,好像滚油里溅水,刺啦刺啦得油点子四溅,烫得连空气都要烧起来。想压倒,想征服,已经超越欲望发泄,更像是种支配权争夺,
江成远烧红眼,俯下身咬上肖舟后颈干瘪腺体,可往常伎俩不好使,咬出嘴血,却什反应都得不到。
江成远喘息声音急促起来,他拉起肖舟条大腿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敏感部位相接触,又把他往下压,放任他在自己身上煽风点火。
空气暧昧又胶着,许久,江成远慢慢笑下,“好玩吗?”
肖舟终于停止亲吻,更紧地贴近他,“再去次标记,会很难受吧?”
江成远闭目抱着他,“可以不去,就当留个纪念。”
“那你易感期时候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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