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渚身后个人渐渐显露出身形。
叶悬止惊讶,“屏妃?”
来者正是屏妃,身烟灰色道士长袍,头戴莲花冠,手握拂尘。
屏妃对眼前叶悬止不大信任,问几个问题才确认叶悬止没有问题。
他们互通各自消息,在幻境里,屏妃变成个捉妖道士,来这里是为慈悲妻子夏月。
夏月看着慈悲,道:“你也过来听听,很有意思。”
慈悲在夏月身边坐下,与和尚辩佛。
夏月只在最开始说几句,后面就是慈悲与和尚两个人在说话,她支着手听。
半晌,和尚念声佛号,甘拜下风。
送走和尚,夏月对慈悲道:“和尚说你有慧根呢,问你要不要出家。”
夏月低头,慈悲小心地给她戴上。两人目光对上,眼中俱是万般柔软。
玄渚忽然道:“你也送过个簪子呢。”
他摸摸头上挽发簪子。
叶悬止暼他眼,含含糊糊道:“人家是夫妻,簪子是定情。给你那个,算不得什。”
玄渚不在意叶悬止说话,只觉得别人有他也有,于是摸着簪子兀自开心。
第三天推开门时,外面鸟语花香,院里桃树舒展着枝条,树桃花缤纷。
叶悬止在温煦日光里有片刻晃神,玄渚倒是表现地很适应,已经走进院子去看那棵桃树。
叶悬止照旧去看慈悲,不过为不使慈悲夫妻两个起疑心,叶悬止和玄渚遮掩身形。
夏月穿着身茶褐色裙子,弯着腰在井边打水。慈悲不在时候,夏月表情贯十分寡淡。两桶水在她手里仿佛拿两张纸样轻飘飘,果如花淼所说,夏月不是个普通凡人。
这时候慈悲回来,穿着粗褐色短打,手上拎包点心。
“夏月是妖,来收妖。”屏妃道。
叶悬止道:“据这段时间观察,夏月没有害过人,这个村子也没出过什事,反而风调雨顺得不像话。”
“并不是想收妖,是扮演这个角色对妖怪深恶痛绝,不论好坏都要赶尽杀绝。”屏妃是个女子,心思细腻些,已经摸到点幻境
慈悲笑置之,“不出家,舍不得你。”
夏月没说什,但是神情很复杂。
叶悬止作为旁观者,问玄渚,“你觉不觉得这个夏月有意使慈悲向佛?”
玄渚袖着手,深沉地点点头,其实根本没听懂。
叶悬止有点无语,他刚要说话,忽然眉头皱,喝道:“谁在哪里!”
忽然,木门被敲响。慈悲去开门,门口站着个化缘和尚。
慈悲回身去拿几个饼子,夏月忽然道:“让他进来歇歇脚吧。”
对于妻子要求,慈悲向来不反对,于是让和尚进门,在桌边坐着歇脚。
夏月对和尚有点兴趣,与和尚探讨佛法。和尚虽然形容潦倒,但才学还在,叶悬止听着他说话,也觉颇俱佛理。
慈悲给和尚打水,拿着碗有些出神。
看见夏月在打水,他快步上前,道:“给吧,来。”
慈悲拎着两桶水走到厨房,把厨房边那口水缸灌满。
夏月坐在门口小凳子上,手上捧着那包点心。
慈悲把家里杂活干完,回来看见夏月边吃点心边发呆。
慈悲在她身边坐下,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布包打开露出只银镶石榴石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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