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鸣玉脖子上搭着条刚买浴巾,带着身喷香水气挤进厨房,脑袋伸到凌泠鼻子底下:“香不香?”
不用闻就是满鼻子水生植物味儿,这沐浴露好像太香点儿,凌泠用胳膊肘把沈鸣玉支开,说:“香死人都。”
“肥皂味儿你嫌弃,香你也嫌弃,”沈鸣玉故作委屈:“泠泠,你是不是就是嫌弃?”
凌泠是嫌弃,但不是嫌弃他身上味道,是嫌弃他动不动故意这做作爱撒娇,也
沈鸣玉双眉倒竖:“反正不吃狗粮。”
“那你要吃啥?”凌泠手勾着推车,带着沈鸣玉往食材区去:“吃大骨头?”
沈鸣玉伸手把凌泠拉到自己身边来,胳膊搭在他肩上,弯腰凑在他耳边理直气壮地说:“要吃软!饭!”
凌泠:……
这理直气壮劲儿……刚刚不还丧着脸感慨自己“废”,这快就接受新躺平?
把东西放到家里,安顿好狗之后,凌泠准备去超市采购些东西,家里来个大活人,许多东西都要添置,吃喝用,而且这位大少爷用惯好东西,凌泠想到他现在身廉价肥皂味儿就有些心疼。
虽说也不想“宠”着他,但也不想委屈他,凌泠还是想在自己能力范围之内把他照顾好,正好这段日子也挣不少钱,养家里两只“狗”还是养得起。
沈鸣玉不肯自己待在家里,个刚刚被“释放”人,现在恨不得24小时都在外头撒欢,凌泠去哪他都想跟着,于是直接把车开到利辉,两人在高大货架之间穿梭,沈鸣玉推着推车,凌泠挑那些日常使用居家物品都是好牌子,也不看价格,反倒是沈鸣玉每样东西都把价格标签翻出来搂眼,而后叹口气,有些丧。
“怎?”凌泠手里拿着瓶瑞士沐浴露,很好闻鸢尾水仙味,还给沈鸣玉闻闻,看他丧气样子问道。
沈鸣玉上半身撑在推车扶手上,说:“现在身无分文,账户被冻结,房子不能住,车不能开,完全是个废人,来买个洗发水沐浴露都掏不出钱。”
果然千香万香,软饭最香。
凌泠摆出十足嫌弃脸,心里却莫名其妙地有几分高兴,甚至还想,今儿晚上就让你瞧瞧认真下个厨,正儿八经“软饭”有多香!
买堆食材,回到家凌泠进厨房忙活,沈鸣玉去洗个澡,出来时候大声唱着歌,感叹道:“还是家里好啊!回家可真特好啊!”
凌泠原本在小声哼着歌,被沈鸣玉大嗓门截住,默默递个白眼过去,这又不是你家……你什时候住过?
他发现今天自己心情有些荡漾,明明春天都过,怎还这春风荡漾?心里笑意像股细细喷泉,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摁都摁不住。
就这啊,凌泠说:“这些东西再贵能贵到哪去,你洗个澡还洗不穷。”
沈鸣玉下巴埋进自个手肘里,上半身弯着,只人高马大流浪狗模样,眼睛眨巴眨巴,说:“但吃得多啊,会吃穷你不?”
凌泠给逗笑,故意装作认真想想:“是哦,那怎办?咱们先去多买几袋狗粮吧?”
“喂!”沈鸣玉蹭地直起身:“怎能跟瓦哥个待遇啊?”
“瓦哥怎?瓦哥在这儿养得油光水滑,哪里待遇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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