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嘴角直挂着笑,沈鸣玉哼着歌打开衣柜,凌泠衣服还真不算多,秋冬个衣柜,春夏个,两个衣柜都没装满,沈鸣玉很自觉地把挂着衣服拨到边,给自己留出小半个空间。
然后他看到那件珠光白丝质衬衫。
这衣柜里像这骚气衣服并不多,白衬衫委委屈屈地缩在柜子最角落,沈鸣玉拨拨,把他从里头提出来,脑子里浮现出凌泠穿这件衣服时样子。
那个夏夜他气得发疯,硬把凌泠从酒吧叫回公司加班,看到他穿着这件“不检点”衣服,因为特别美,又因为自己得不到,弄得心里又骚又痒难受到极点,而现在看着这件衬衫,沈鸣玉心里却突然有点促狭心思,他想再看凌泠穿,不仅是这件,还有更多,那种带着耳朵,带着团毛茸茸小尾巴,半透明……所有在某种小电影上见过黄色废料全都涌进沈鸣玉脑子里,他忍不住朝后躺到床上,把白衬衫盖在脸上深深地吸口气,只闻到布料淡淡味道,但沈鸣玉觉得自己在发春梦。
白衬衫被挂回原位,沈鸣玉还在那衬衣下面角落发现套叠穿在起汉服,抽出来时候,带出来底下还压着套古早JK服,他跟无意中发现宝藏盗墓者样,兴奋又鬼祟,尤其那套JK,那是他梦开始地方啊。
不看看自己多大只,他鼻子都皱起来,嫌弃地挥挥胳膊说:“边去,想要不嫌弃就别妨碍。”
沈鸣玉堵住门:“不,才刚住进来你就嫌弃,那得多习惯习惯,就得多看看多闻闻,不然以后日子可怎处。”
还以后呢,凌泠看着这人没皮没脸样儿,觉得这家可能很快就轮不到自己做主,他没辙地说:“你衣服还没收拾呢,要你出去把狗喂,把自己衣服先整理好放衣柜里?”
沈鸣玉这才点头,干活他还是挺乐意,把行李箱推进卧室,喊道:“那开你衣柜哦。”
“随便用,东西不多。”凌泠回喊道,然后关门开火,准备煎炒烹炸。
凌泠正在厨房炸盘蘑菇片,突然想到什,面色惊,赶紧关火,手里锅铲都忘扔,直接冲到卧室:“那个,那个,衣服你先放着,会做完饭来给你整理,……”话没说完,就
凌泠卧室空间不大,排衣柜和张床就已经差不多占满,这屋子虽然不大,但给他布置得挺温馨,沈鸣玉在卧室里细细打量,床头盏和风落地灯,发出柔和光,床边还铺厚厚手工地毯,他觉得跟自己那东西又多又乱糟糟房间截然不同,十分喜欢。
他重点打量那张床,标准1米5双人床,沈鸣玉很自觉地自己躺上去试试,觉得软硬适中,还颠颠,似乎也还算结实,没有发出奇怪声响,他很满意。
这房间他不是第次来,这床也不是第回躺,但是上次,沈鸣玉满心都在醉酒凌泠身上,根本顾不上打量环境。
想起那个醉生梦死夜晚,沈鸣玉至今还觉得心跳,他只见过次那样凌泠,打破他认知,超出他预料,虽然当事人过后抵死不认,伤透他心,但沈鸣玉也不曾后悔有过那样个夜晚。
缘分这事可真神奇,兜兜转转地,他居然正大光明地住进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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