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你
错，”黎楠说不好自己在气什
，道：“你接着说。”
“那个时候医院成立
专家组来讨论
病情，他们给出很多方案，收效甚微。后来随着自己平静，信息素水平又降下来，他们觉得或许出现这种情况，是心理因素造成。”周宴道：“那时候，孟沉作为常青藤大学心理学博士，接手心理状况研究。半年之后，痊愈。”
“半年？”黎楠想想自己当初住院
个月，心说个月都这难熬，半年是什滋味。黎楠晶亮眸子有些黯淡，“那后来呢？”
“后来去部队。”周宴道。
黎楠猛地抬起眼。
黎楠捏着松软云片糕，道：“你别想着就这把打发，你瞒事得全都告诉。”
周宴点点头，道：“那你问吧，你想知道什都告诉你。”
黎楠臂弯里圈着云片糕，干脆在地毯上盘腿坐下来，问道：“那天之后，你去哪？”
周宴沉吟片刻，道：“在医院。”
黎楠看向周宴，周宴道：“咬伤你之后，被研究中心人带走，他们给做检测，发现信息素水平远高于正常Alpha，激素水平紊乱，处于混乱状态。他们认为很危险，把关在研究中心。后来爸请位专家过来，说这是种病，需要系统治疗，之后就被带去B市。”
好不容易挨到放学，铃声落黎楠就跑没影。夜色里别墅光散发着暖黄色光晕，周宴坐在客厅沙发上，随手翻着杂志。
黎楠在门口站住脚步，都说灯下看美人最好看，现代水晶灯没有古代烛火朦胧，但是周宴不管怎看都是好看！
黎楠跑进来，扑在周宴身上，双手搂住他脖子，他脸上老大不高兴，抓着周宴不松开。
周宴扶着黎楠腰，笑道：“都没怎样呢，你怎脸委屈？”
黎楠蹭蹭周宴颈窝，把头发弄得乱糟糟，“他们都在骂你，不高兴！”
周宴看着他，道：“军方有专业，高强度，对于控制信息素和度过易感期训练方法。”
顿顿，周宴道：“不喜欢失控感觉，信息素失控时候，觉得自己是未开化野兽，十分难堪。”
“才不是！”黎楠反驳，他拽着周宴衣袖，“你以后不要这说，不喜欢
“也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孟沉。”
黎楠哼哼两声，“你跟孟沉这早就认识？”
周宴笑，他点点黎楠额头，“哪有跟你认识早啊？”
黎楠不乐意道：“认识早有什用，那个时候连你在哪都不知道呢！”
“那向你道歉？”
周宴想想，从茶几下面拿出个包装很精致小盒子。
“这什呀？”黎楠拧着腰去看。周宴拍拍他，叫他起来，道：“妈回趟南方老家，这是她寄回来云片糕。”
黎楠拆开盒子，云片糕整齐排列在盒子里，厚薄均匀，片片完整，颜色雪白如云，气味清香扑鼻。他拿起块送进嘴里，香甜软润，好吃不得。
周宴不喜欢吃太甜东西，这云片糕是周妈妈专门给黎楠。
“除糕点，妈还寄回来些燕窝，回头让林姨给你炖吃。”周宴道：“吃点甜，是不是心情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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