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望明冷冷淡淡,问道:“有事?”
黎景道:“没事不能来找你?来家吃晚饭呗,想吃点好,但个人吃,怪没意思。”
顿顿,纪望明应,“就来。”
纪望明走进黎景家,就注意到他家里多出来那几打酒。
黎景热情招呼他,纪望明道:“好想闻到点橘子味道,你···”
纪望明皱着眉,沉声道:“低头。”
黎景下意识低下头,随即后颈痛,鼻腔之间忽然涌进大量薄荷,呛黎楠咳两声。
纪望明直起身子,“好。”他把信息素阻隔剂给黎景,态度很平静,好像他不是咬黎景口而只是和他打个招呼。
这就好,黎景接过阻隔剂,眉头紧皱。
纪望明见状问道:“怎?”
“是气味。”纪望明道:“酒吧里气味繁杂,混点催情药再简单不过。”
纪望明说罢,匆匆进酒吧,很快混入人群。
黎景强撑着往厕所走,用冷水冲冲脸,想要自己冷静下来。这时候隔壁传来暧昧不清声音,黎景骂声,把厕所门反锁。
他想真是完蛋,阴沟里翻船,这时候上哪去找抑制剂。
门被敲响,不轻不重三声响,黎景静静,叫道:“明哥?”
昧,“请喝酒?”
“是啊,你想喝什都可以。”
黎景打个响指叫来服务员,“你这里最贵酒,来十瓶,这位先生付钱。”
年轻男人面色变变,起身走。
黎景嗤笑声,“老子面前装个屁装。”
黎景懂他没说完话,道:“不是发-情期,买两斤橘子。”
纪望明点点头,坐下来。
“没怎。”黎景心想,这就好,腺体也不疼,肚子也不疼,也没有什副作用。操!Alpha这好使!
黎景若无其事从厕所里出来继续盯梢,纪望明则离开酒吧,回去指挥。他们大获全胜,黎景这点小插曲没有影响到最后结果。
个月以后,黎景发-情期如约而至,他盯着面前抑制剂,心里琢磨,干,还是不干。
他仔细回想下这个倒霉抑制剂带来痛苦,下子有勇气。
他叫外卖,送来几打酒,啤红白都有,之后拨通纪望明电话。
“是,”纪望明道。
黎景打开门,纪望明挤进来,手里拿着抑制剂。
黎楠苦笑两声,道:“这种抑制剂没用,需要往生-殖-腔注射抑制剂,得要医生证明。”
纪望明愣愣,说真,不只是他没想到,连黎景自己都没料到自己对于抑制剂抗药性这强,往腺体注射抑制剂没用多久就失效。他上个月用这种往生-殖-腔注射抑制剂,生生疼晕过去。
狭小空间里,黎景身上信息素味道越来越浓,橘子水失去甜味,只剩下近乎于苦酸。
服务员问:“酒还要吗?”
当然不要,黎景摆摆手,心说那点工资怎可能买得起。
黎景重新将目光游移在全场,但是没过会儿,他就感觉有些不对劲。
他皱皱眉,敲敲耳朵里耳返,“感觉有点不对,刚那孙子给下药!”
纪望明摘下耳机,换个不那严肃外套。个警察问:“黎哥不是没喝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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