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说,光喝醉怎能全身疼呢。黎景半天不知道该说点什,纪望明倒是没什异样,道:“吃早饭吧。”
黎景在餐桌边坐下来,包子豆浆油条是从外面买,白粥可能是纪望明自己煮。
黎景端起白粥,勺勺喝着,黎景吃相很好看,他大部分时间是个糙汉子,偶尔也显示家境优越带来精致。
“昨晚···”纪望明开个话头。
黎景笑笑,“昨天晚上不就是酒喝多吗!”
“那···还要怎样?”黎景打个酒嗝。
纪望明目光深深看着黎景,“你是不是···”喜欢。
“怎?”黎景晕晕乎乎看向纪望明,道:“你别晃啊!”
纪望明咽下自己想问话,道:“让咬你口?”
黎景个劲儿点头,“嗯嗯嗯嗯。”
黎景笑格外灿烂,不熟人觉得他真诚,熟悉他人,例如纪望明,就知道,他这是心虚。
黎景道:“咱们兄弟到今天差不多十年,这十年多谢栽培,兄弟敬你杯。”
纪望明端起杯子,跟他碰,张嘴喝。
黎景心里暗喜,纪望明不怎喝酒,黎景觉得凭自己千杯不醉酒量肯定能把他灌醉。
黎景杯杯劝酒,纪望明也不推辞,都喝。
纪望明说不出话来。
黎景道:“知道,你责任心重,想为昨晚上事负责。但是用不着。”
他深深呼出口气:“就是喝多,你别有什心理负担,也别想着什负责不负责。责任也是负担,你身上担子够多,”黎景甚至笑笑,“可不想成为你负担。”
纪望明觉得喉咙里像是坠块铁,梗在喉咙里硌喉咙疼,咽下去砸进心里,心疼。
纪望明端起面前酒饮而尽,道:“光咬口是不够,既然喝醉,就该做点喝醉应该做事。”
第二天黎景醒过来,不止头疼,屁股疼,全身上下都疼。
怎现在醉酒后遗症这厉害吗?
黎景去卫生间洗把脸,穿着拖鞋走出卧室,迎面对上端着早饭纪望明。
那瞬间,些破碎记忆回到黎景脑海。
半个钟头过去,桌子上菜没少多少,地下扔满空酒瓶子。
黎景晕晕乎乎,捏着酒杯,道:“喝呀···喝呀···”
纪望明放下酒杯,问道:“你叫过来到底想干什?”
喝醉黎景不会撒谎,他趴在桌子上,“···想让你···咬口。抑制剂··抑制剂太疼···”
纪望明看着烂醉黎景,“就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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