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不答,问道:“到底是谁给凡人帝女草?”
“天庭人。”天道这回直接当告诉他。
束台问道:“天庭人为什要杀殷晚?”
天道瞥他眼:“他们知道顺心意,喜欢喜欢,讨厌讨厌,比你听话多。”
束台嗤声,对这种行为表示充分不屑。
“要是有办法,怎会平静这多年?”束台并不在意。
“那是因为你想要事情平静下来。”不知道是不是束台错觉,他竟然在这句话中听出丝温柔。
束台把下巴放在膝盖上,仰着头看他:“想要你放过神族。”
“不可能,”天道落下枚棋子,看着束台,“已经为破次例,不能有第二次。”
束台低下头,声音传出来,闷闷,“为什不能有,你已经破例次,还在乎第二次?”
天道没有回答,反问道:“人间好玩吗?”
束台想想,道:“挺好,凡人很有趣。”
“是凡人有趣,还是那个凡人有趣。”
束台看眼天道,“人家有名字。”
天道没有说话,但束台看得出他点也不在意殷晚有没有名字。
樊渊静吓人,连风声都没有丝。自从能出去,束台便越发不想回到自己身体里。锁链加身感觉就像是被扼住喉咙,呼吸都不得自由。
束台伸个懒腰,带起锁链哗啦啦响。天道坐在他不远处,摆弄束台和殷晚没下完那局棋。
束台赤着脚走到他对面坐下,看着他把自己快要死去白子盘活。
“你对凡间东西还有研究呢?”
天道眼也不抬:“论智慧,凡人不必任何个种族差。偶尔觉得凡人智慧远超神和仙,这个想法在你身上得到证实。”
又是个安静早晨,寝殿里传来压抑哭声,大宫女走进去,床上不施粉黛女人泪流满面。
“梦见他们。”娴妃哭着道:“他们刚出生时候,那小点,现在都长这大,比七皇子还高些。他们俩长得模样,见就对笑。”
大宫女听着听着就落下泪来,“娘娘,两位皇子也念着您
“就因为如此,”天道将手轻轻放在他头上,“你太擅长恃宠而骄。”
束台闭闭眼,掩去心里酸涩,重新睁开时候依旧眸光清亮,“是想问问你,知不知道是谁给凡人帝女草。他还假扮你样子,可能是想挑拨俩关系?”
“们什关系?”天道问道。
束台下子哑口无言。
好在天道没有在这个问题上紧追不舍,他只是道:“连个外人都知道,杀那个凡人便可挑拨们关系。你该想想,你是不是在那个凡人身上放太多心力。”
“你想离开樊渊吗?”天道问道
束台看看他:“你肯放过神族?”
天道摇摇头。
难得和谐气氛又凝固在这里,束台别开眼。
天道放下枚棋子,道:“你以为你待在樊渊便拿神族没办法?”
束台想想,道:“你是不是在骂?”
天道笑声:“你找有事?”
“什时候找你?”束台不承认。
“不找,你回樊渊做什。在凡间跟那个凡人不是玩挺开心?”
束台懒洋洋:“原来在人间事你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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