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台扔下九连环,摸把瓜子吃,“你不是说她有对夭折双生子,那对双生子可能根本没去投胎。”
“这怎说?”
束台道:“在她身边看见两个长得模样少年。”那两个少年轮廓跟殷晚有三分像,在他看过来时候还端正行礼。
“婴儿易通灵,可能那两个孩子神志未开,不知道怎投胎,便在自己母亲身边留这多年。”束台道:“看那两个少年身上隐隐有金光,想来他们母亲为他们攒不少功德。”
殷晚点点头:“娴妃
娴妃走下来,福福身子,道:“本宫今日是来拜谢仙君,多谢您叫再见儿面。”
束台摆摆手:“不值提。”他看向殷晚,殷晚会意,走到娴妃身边扶着他,道:“仙君累,请仙君先去休息吧。”
束台对着两人点点头,走到后头去。
殷晚拉着娴妃坐下,娴妃问道:“你同仙君相熟吗?”
殷晚道:“仙君没有架子,也没有诸多规矩,是个超然物外人。”
殷晚骑在马上,锦衣烈烈,神采飞扬,“你既然会飞,还怕什危险不危险?”
束台揣着手站在树荫下:“你见过那个神仙骑马?忒跌份。”
殷晚指指另边,李桥拉着缰绳,小谢骑在马上,表情跃跃欲试。
束台照常嫌弃小谢,道:“反正不骑。再者说,骑马有什好?”
殷晚想想,道:“人骑着马,就像是鸟儿飞样,自由。”
呢。”
娴妃泪珠子连成线似滑下来:“还听见他们说话,他们叫娘,他们叫娘······”
主仆两个抱头痛哭,仿佛要哭出这多年煎熬和思念。
哭过这场,娴妃好像重新有精气神,直挺挺立起来,连太后见都说她脸色好。
午后娴妃开库房整理东西,挑出好些贵重东西。
娴妃点点头,道:“为谢仙君,准备几样东西,你回头拿给仙人。虽说仙君不定看得上,但到底是份心意。”
殷晚称是,两个又说几句闲话,殷晚将娴妃送走。
后殿里,束台躺在殷晚床上玩九连环,他解不开,就用法术全部打乱重组。
“你这不是作弊吗?”殷晚解衣裳爬上床,在他身侧躺下来。
“方才你直看母妃,是有什不妥?”
自由,说起这个,束台有些想念他从前化作凤凰肆意翱翔时候。
殷晚见他意动,越发怂恿他上马,就在他将信将疑就要上去时候,韩三宝来传话,说是娴妃娘娘来。
娴妃不会无缘无故来看殷晚,殷晚自认与她母子情分还没到这个地步。殷晚看向束台,心里有计较。
娴妃坐在右边,左边空出来个位子,应当是给束台留。
束台上下打量她,仿佛看见什奇怪东西。
“娘娘这是做什?”
娴妃道:“仙人圆心愿,想去拜谢下。”
大宫女早已对束台神异深信不疑,闻言应和道:“也是应该,或许还能跟仙人求个平安符什,护佑娘娘安康。”
娴妃手里摩挲着个白玉摆件,“这倒不强求。”
皇家别院靠近城东,有大片跑马场,殷晚想教束台骑马,束台不愿意,他说他能飞,才不要学这个看就很危险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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