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路往里走,里面情况要比外面好些,有些草木虫鱼之类,只是远非束台所描绘那般漂亮。
路上遇到些人,他们对着束
“上神还记得。”
束台收威压,那些青衣人纷纷走到文景身后,目光依旧没有丝放松。
“文景长老,他是谁?”
文景道:“这便是经常同你们说,曾挽救族人与危亡之际长留之主,束台上神。”
人群中片哗然,“束台上神?······他便是束台上神?”
束台回过神,施下结界保护李桥和殷晚,他转过身,眼睛里带着显见怒意。
“何方宵小,还不现身!”
随着他话音落下,远处焦黑土地上出现好些身着青衣人影,个个手持弓弩利刃,警惕看着三人。
“来者何人!”为首那个青衣人问道。
束台长身而立,眉目片冷凝,“还没问你们是谁呢?无缘无故,为何出手伤人!”
西碎掉声音。
他看去,只见天边像是铺层琉璃,随着束台符文,琉璃像纸样碎掉,那层琉璃之后,长留影子出现在几人眼里。
“这是天道结界,”束台收起手,道:“当年天道将神族放逐八荒之地,连带着也将长留封印在结界里。”
束台挥挥衣袖,行几个人站在长留边界。李桥站在二人之后,小谢则被收在云舟中温养神魂。
殷晚上前步站在束台旁边,“这便是长留吗?”
很快,这些青衣人目光从警惕变为敬仰,纷纷跪下行礼,“拜见束台上神。”
束台皱着眉看着这些人,文景向他解释道:“多年来,天庭时常派人来寻们麻烦,孩子们是将上神当成天庭那帮人,还请上神不要怪罪。”
束台摇摇头,回身站在殷晚身边,道:“他受伤,想先回洞府去。”
“好。”文景命人给束台引路,他则先回去通知族人们来拜见束台。
束台扶着殷晚,眼眸低垂着,不知道在想什。
那些青衣人里有人道:“不要同他们多话,想必又是哪个天庭走狗来找们麻烦。”
“放肆!”束台长袖挥,毫不掩饰释放自己威压,这些个青衣人受不住,被压冷汗直流,半跪下来。
“束台上神手下留情。”个苍老声音传来,束台看去,只见个白发苍苍老人,身着麻衣,手持拐杖,走到束台跟前,颤巍巍行个礼。
“这些孩子们不曾见过束台上神,冒犯之处,还请上神见谅。”
“你·····”束台看着面前老人,“你是文景?”
束台低下头看着脚下土地,记忆里柔软青草已经消失不见,取而代之是焦黑干裂大地,偶尔吹来阵风,带着咸涩味道,呛人阵不适。
束台看向远处,焦黑土地绵延出很远,周围片寂静,束台甚至拿不准,这里是不是片死地。
殷晚站在束台身边,捏捏束台手掌,道:“先看看情况吧。”
束台点点头,他指尖捻灵力,如萤火般四散着飞去,仔细探查整个长留情况。
身后数道青刃破风而来,几人神色凝,旋身躲避。束台正专心探查长留,殷晚见状拉他把,支箭般青刃擦着殷晚手臂飞过去。当下,殷晚衣服上便沁出点点血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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