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沐则蹲下身去拿窗帘，沈靳之旋即踩在凳子上，他双手伸向窗帘挂钩
连接处，熟练地拆解着窗帘，给程沐则
种他住过这里错觉。
搬来凳子不够稳定，程沐则忙伸手稳住。
程沐则抬起眼眸，角度微妙地看着沈靳之。
薄薄衣料压着他肌肉，紧绷地拉扯出线条，
程沐则在窗边放好箱子，却发现沈靳之还站在门口。
他不明就里地看向沈靳之。
沈靳之道：“卧室话，
方便进吗？”
“可以啊。”程沐则没什
边界感，“怎不能进？房里又没什奇怪东西。”
沈靳之表情微变，眼神规矩地正视前方，径直走到窗边。
他快速转换思维，顺着沈靳之意思道：“那谢谢沈老师
。”
沈靳之站在旁，等程沐则开箱。
程沐则划开纸箱，拨开层层塑料包装，看见新窗帘。
不过，这窗帘配色，似乎和现在并无不同。
大多数人换窗帘，大抵都会选些和从前不同配色，也能增添几分新鲜感，但房东却选个和从前差不多，是对这种配色情有独钟吗？
程沐则随意扫过那些包裹，发现其中个箱子外包装上写着“窗帘易损”四个大字，黑色马克笔字迹写得有巴掌大，想忽视都难。
窗帘……
这边窗帘还好好，房东怎突然想换掉？
“是在愁窗帘怎挂吗？”
沈靳之话音打破安静，程沐则下意识回复：“你怎知道有——”
”
“啊？”
程沐则还没完全回过神，沈靳之已经捧着房东快递向停在路边车子走去。
等程沐则追上沈靳之时候，那箱子已经稳稳地躺在后车座上。
沈靳之转过身：“怎？”
程沐则俯身，拉出快递箱里窗帘，有些苦恼。
虽然他近几年已经学会不少东西，但挂窗帘这种事，仍在他能力范围之外。
程沐则面色为难地仰首：“沈老师，这个要怎挂啊？”
“拿个凳子来。”沈靳之补充道，“能踩凳子。”
在客厅里转圈，程沐则从厨房里搬出个凳子走到窗边。
身侧，沈靳之扯动窗帘：“看尺寸应该是卧室里，你下午还说窗帘遮光性差，昨晚没睡好，这不正好吗？”
“什时候——”程沐则心虚地话音转，“睡都是可以，几天就能适应，不过换也好。”
程沐则干笑两声，背着沈靳之视线拍下自己险些惹事嘴。
以后他得改改嘴快毛病，以免沈靳之看出端倪。
他转身走到次卧门口，打开门。
话说到半，他微微低下视线，再次看见箱子上大字。
也是，这大字迹，即便是坐在沙发上也足以看得清清楚楚。
“挂窗帘话，应该也会。”
见沈靳之站起身，程沐则潜藏在意识里客套正要拒绝，“刷存在感”这四个大字如任务提示般闪现在他脑中。
不管干什，只要在沈靳之面前晃，不就等于刷存在感吗？
他神情自然，似乎根本没把下午事放在心上。
程沐则摇摇头。
这里距离他住那栋楼确不近，全都徒手搬回去，确实有些费劲。
就这样，程沐则又次接受沈靳之帮助。
安置好那些箱子后，程沐则接杯温水给沈靳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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