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怎?”
“
“给塞药最好办法是藏在平时本就要吃药里,你却偏偏在碗边留下药粉痕迹,不就是想看见吗?你还想干什?”
“不是想干什,是想看看你还能干出什。”
她端起程沐则原本碗:“放着锦绣前程不走,去搞那些歪门邪道,还非要喜欢男人,脑子这有问题,是遗传你那个没用亲妈吧?”
诋毁落在自己身上还尚能承受,放在母亲身上就是触及底线。
程沐则明知道对方在激他,却还是不可自抑地踩在崩溃边缘线上:“你有什资格提她!”
程沐则原本只以为这种症状是被关后情绪失衡,直到,他在自己进餐碗边发现药物粉末残留。
那天,他见到几日未见继母。
她居高临下地看着程沐则,递来他今天要吃药。
程沐则把推开她手。
药片滚落地,沾染地面上灰尘与潮气。
“你们这是犯法!”
程业指指楼上,示意他们送人上去。
“管教自己儿子,犯哪门子法?程沐则告诉你,你就老实待在家里,哪都别想去。”
程沐则彻底被关起来。
时间天天过去,想着他许给沈靳之承诺,程沐则计划跳窗逃离。
声磕在门框上。
剧烈争吵声在他脑中响起,开始只是浅浅层,很快便侵占他所有思绪。
“喜欢谁,和谁在起,这都是自由,您无权干涉。”
“无权干涉?养你到这大可不是为让你搞同性恋。”
“您所谓养是个月需要预约才能见到您两三面,还是次又次褫夺追求梦想权利?没能成为您提线木偶,真很抱歉。”
“这样可不够。”
说着,她后退步,举起手里瓷碗,重重地摔在地上。
碗身在地板上炸裂,溅起碎瓷片割在她手背上,留下道明显血痕。
她“惊慌”地跑出去。
楼下传来父亲声音。
他艰难地起伏着胸腔,压抑着呼吸质问道:“你到底在给吃什药?”
女人向前半步,鞋跟碾碎地上粒药片:“你伤腿,当然是在吃医生开调养药。”
程沐则克制地捏紧手指:“卧室窗是你动手脚,最近状态失控也和你有关是不是?”
女人抬起手靠近程沐则脸颊:“这是在说什?母亲怎会害你呢?”
程沐则拍开她手,力道不加收束地在她手上抽出道殷红。
原本那个高度跳下去最多就是扭伤脚,可那天窗口却异常湿滑,致使他直接失足跌落。
骨折是在家中处理。
逃跑失败后,程沐则被迫栖居进窗子窄小杂物间,程沐则只得暂时收起偷偷离开想法,先行养病。
可随着时间累计,他情绪却越发诡异地开始失控。
他想发火,想摔东西,想做切能帮助他发泄事情。
“程沐则!”程业怒吼着,“你真以为什垃圾东西都可以往家里领吗!”
程沐则嗤笑声:“您误会,从来没想带他回来。这种垃圾堆,根本配不上他。”
他转身离开。
程业气愤地瞪着身旁保镖:“都愣着是想集体下岗吗?还不快给按住他!”
程沐则挣扎着摆脱禁锢,却根本无济于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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