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敢跑,逼亲自抓你回去?”
“有护着,你抓不他。”沈靳之回应着,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
电话那头静几秒才问:“你是谁?叫程沐则接电话。”
“不必,他不想接你电话,更不想和你有任何牵连。”沈靳之冷声道,“至于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
沈靳之切断通话,先是拉黑那个号码,紧接着设置呼叫转移。
这夜,月色绵长。
数年来找寻、不安、怀念与遗憾渐渐黏合,在黑暗到黎明交替中随风逝去。
睡去时候,天边已经泛起晨色。
没过会儿,沈靳之生物钟就叫醒他。
他有些头痛,那是昨晚纵酒又纵情后果。
素月光晕笼罩在他裸。露在外皮肤上,映出瓷白间点点殷红。
“阿夏。”沈靳之低声唤着,“想尝尝月光。”
说着,他低头吻下来。
夜风轻柔地刮动云层,耐心又急切地侵占着光芒。
两个影子在磨合中渐融体,严丝合缝地交叠。
“嘶——”
程沐则倒吸口气。
沈靳之停下手,向自己触摸地方探看。
程沐则耳骨靠下处,个结着血痂小伤口映入沈靳之眼帘。
“怎伤?”沈靳之问。
醉,要是弄疼你,记得提醒。”
沈靳之哑着嗓子,抚抚程沐则湿润眼角。
程沐则点头动作才起个头,脚下倏而腾空。
客厅到卧室距离说近不近,说远也不远。
他还没在床上坐稳,身前光线就被遮挡大半。
他拿出自己手机,打通电话给万卫铎。
良久,对方才接起电话。
“沈教授,你真是活祖宗,刚从国外回来,还在倒时差,求放
不过他并不打算睡回笼觉,只想多看看程沐则。
程沐则睡得很沉,像是累坏。
纵然昨晚洗过澡,他身上还是带着些许酒气,不敢过多靠近程沐则。
通电话打破和谐。
沈靳之快速把手机调至静音,走进客厅,边靠近听筒边盯着卧室门。
潜藏在骨子里占有欲爆发式地冲破沈靳之柔和皮囊,肆意地表露着渴望。
他想起第次见程沐则时阳光,想起小吃街面馆里饭香,想起毕业季河堤边潺潺水声,想起漫天大雪里寒风,还有重逢时端在自己手里那颗糖。
时至今日,他终于能说出句。
“阿夏,你是,只是。”
床铺不堪苦楚地抖动着,吱吱咯咯地发出控诉,沈靳之却觉得不够,怎都不够。
程沐则虚虚地点在伤痕处,猜测道:“可能是送去医院路上不小心划到吧?没事。”
沈靳之沉默地俯下身,细腻呼吸缓慢向下靠近。
湿滑舌尖猝不及防地舔过他创口,又向下挑起他耳垂,酥痒中掺杂着几丝不易觉察疼痛。
程沐则紧紧抓住床单,根本顾不上自己扯出多大褶皱。
沈靳之撩起他头发。
沈靳之摘下眼镜,随手往边上甩。
眼镜从床铺边缘滚落下来,无人在意地跌落在地板上。
沈靳之俯身吻下来,手掌自下而上地勾起程沐则衣角。
许是喝不少酒,沈靳之指尖反常地发着热。
滚烫掠过程沐则身上敏感,每处下手位置都仿若经过精密测算。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