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夏觉得可以。”他咽咽口水,“阿夏觉得没有比现在更合适时候。”
“咔——”
卡扣式裤腰带松环。
沈靳之咬咬牙,呼吸急促地问着:“头疼吗?嗓子呢?身上还有其他地方难受吗?”
“没有,哪里都没有。”
沈靳之支起他下颚,用力加深着那个吻。
程沐则配合地仰起头,尝试勾住沈靳之探进口腔舌尖。
他抓住沈靳之衣服,指尖不经意扫过对方衣襟散乱胸膛。
他克制住手指条件反射瑟缩,费力地捻开近在咫尺纽扣。
纽扣与衣料摩擦声细微,软软地在两人耳中勾起暧昧。
程沐则轻笑声:“可能知道答案。”
他重新吻上沈靳之。
大胆地、热烈地向他表达爱意。
在起这段时间以来,他自觉亏欠沈靳之,总要事事小心才能勉强填补那种歉疚感。
而现在,他终于找到平衡。
“是不是很疼?”
触感迟钝地从皮肤处传来,揪住程沐则心口。
程沐则抬手抚去沈靳之脸上泪痕:“不疼,真。”
“若是那时——”
沈靳之话还没说完,程沐则忽然贴上他唇瓣。
程沐则从没见过沈靳之哭。
在所有人眼里,沈靳之都是光芒万丈,却鲜少有人看见他走到这步所付出努力。
他遇见过那多坎坷与磨难,在那多艰难时刻,他都不曾说过次“没有用”这颓丧至极话。
只有这次,他和盘托出脆弱。
听到那句话时,程沐则就明白他已经知道切。
那否认很干脆,竭力打消着沈靳之切顾虑。
涌动暗风催促着情。欲。
“有点
程沐则下滑手指,边在沈靳之亲吻中后仰,边继续解着对方衣扣。
蓦地,沈靳之抓住他手。
程沐则指尖抵在坚硬纽扣上,感受着半遮半掩衣料外交错心跳。
沈靳之向后抽身,猛地闭闭眼:“不行,你才从医院出来。”
程沐则不知哪里来胆子,竟直接伸出另只手搭上沈靳之裤腰带。
他无需顾及任何,因为他朝着沈靳之奔赴勇气和坚定半点也不比对方少。
浓郁酒气顺着交吻传入口腔,迅速侵占他本就不够清晰思维。
程沐则学着以前沈靳之那样去亲吻,下嘴力道却不如对方半重,虽然形似却缺失几分强烈欲。念。
沈靳之抬起手,不知是动作幅度太大还是身边东西离得太近,他打翻半瓶没喝完酒。
淡黄色酒液沿着瓶口汩汩流下,与原本就洒在地上红酒搀在起,浓稠地混合着。
周围切像是按下静音键。
程沐则缓缓退开,隔着眼前迷离水雾注视着沈靳之。
“靳之,你想不想要?”
他嘴唇轻动,继续说着:“三年前就该给你,个完完整整。”
沈靳之倒吸口气,混沌眼神里竟剖出抹清明。
他没有精力深想沈靳之是怎知道这些事。
他抓住沈靳之手,任飞机票在两人手间压出更深褶皱。
“那不是你错。”
滴温热泪砸在程沐则手背上,从两人交叠指缝处艰难流进。
沈靳之伸手靠近程沐则手腕,抚摸着表带下早已结疤陈年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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