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靳之紧张地起身询问：“疼？”
程沐则张
张嘴，下意识
话到嘴边又咽回去，改口道：“疼。”
他指指自己脑袋、嘴唇、膝盖，最后移到自己后腰上：“全都疼。”
沈靳之凝视着他，仿佛再次看见多年前那个对他毫不设防娇气包。
他抬手拥住程沐则，埋在他肩颈温度里。
柔软被子与衣物相互摩擦，细腻地从皮肤向外传递。
沈靳之柔声道：“阿夏，
们搬回来吧。”
程沐则瞬间丢失刚才怨念和不满，蹭着沈靳之衣服抬起眼：“那你会卖掉楼上房子吗？”
沈靳之自然地压压程沐则耳垂：“卖掉干什
？那也是们
起生活过地方，舍不得。”
听到沈靳之这说，程沐则才将将放下心来。
程沐则说得更清楚些：“你昨晚行为太流畅，就像在脑子里预演过很多次。们以前起住那久，你是不是很早之前就想这做？”
沈靳之向前靠近，鼻尖轻蹭过程沐则手指。
空气里难以发散暧昧气息依旧，程沐则下意识缩回手，呼吸也向回敛些。
“是啊，肖想好久。”沈靳之言语里透露着坦然，“每次你回家时候，从浴室出来时候，甚至是仅仅从面前经过时候，都想把拉你过来，亲吻你嘴唇、抚摸你耳垂、扒开你——”
程沐则揪起被角捂住沈靳之脸，堵住他肆无忌惮嘴。
程沐则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阳光压在他沉重眼皮上。
昨晚几乎没怎睡，这会儿脑仁正隐隐作痛。
他翻身，正好撞在沈靳之准备好怀抱里。
四目相接，程沐则在他浅淡眸光里回忆起昨晚悸动。
程沐则皱皱眉头，眯着眼注视着沈靳之。
近在咫尺声音从耳边传来，低声得更像安慰：“知道愧疚下次就轻点，就不怪你。”
不知不觉间，苦难在程沐则身上建起那道保护层逐渐摆脱坚
“再说，家里要不要卖房子，还不是你说得算？”
程沐则愣住。
沈靳之原以为他是在惊讶，却没想到呆滞半天程沐则像是突然按下重启键，直接从床上腾起身：“完，行李箱还在外面！”
程沐则还没下床，酸痛慢半拍地上涌，扯住他离开动作。
他扶着腰身，倒吸口凉气。
沈靳之拉下被子，吻吻程沐则抓在被角上手：“不是你问吗？怎又不要听？”
看着沈靳之眼里蕴藏笑意，程沐则才意识到自己又上当。
他拉下挡在沈靳之脸上被子，愠怒地瞪着沈靳之。
像是忍耐到极限，沈靳之扑哧声笑出来：“不是故意，只是每次看见你这样都忍不住逗你。”
他伸出手揽住程沐则腰身，在他柔软发丝间蹭蹭：“好，错。”
沈靳之伸出手，抚上他眉梢：“怎，这充满怨念地看着？怪‘下手太重’？”
沈靳之这个人处处体贴，什都好商量，唯独在情事上多几分专断和蛮横。
不过，程沐则这会儿想说不是这件。
他伸出手指，隔空比量着沈靳之道：“怀疑你很早就想这做。”
沈靳之眨动双眼，长睫在空气中缓缓刷过，意味不明地吐出个字：“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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