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里在放古惑仔系列片段,连袁茶和裘禧都看得津津有味。
袁茶最先发现他:“哥!”
其他几个小孩也跟着喊:“袁木哥。”
钱进举高双臂去拿早早准备在影碟机旁边光盘,想起裘榆还没到,又小心翼翼搁回原位。
他折返安排袁木座位,顺便把手心里瓜子分出半。
“昨天咬还疼不疼?”裘榆声带没有震动,用气息来问话。
袁木摇头,指腹摩挲他喉结。
裘榆叫他尝,他就听话地献出舌尖,探进他齿间。
裘榆手往下摸,含糊地问现在是谁发情。
过路摩托车鸣笛,合上袁木长而甜腻呻吟。
袁木目光往下飘,从他眼睛看向他嘴唇,看那颗唇珠点也不配裘榆,过分漂亮多情。
“你不是来抽烟?”袁木小声问。
裘榆微微启唇,凑近些。
“耳朵这尖?”
“那嚣张,谁听不到啊?”袁木右手抓住他小臂。
幸好穿外套,不然今晚穿什睡觉。
裘榆看他裹得严严实实上身,配未及膝运动短裤:“上下还分南北半球,你上面过冬呢?”
袁木察觉他下面顶着他,不舒服地动动,说:“你管好自己得,别随时随地发情。”
他滑开拉链,指指自己锁骨,叫裘榆看:“这是什?”
裘榆笑:“什?”
。”
钱进跳得离他几步远:“还没看呢就鬼鬼鬼,它今天晚上真来找你。”
袁木没换衣服,也就加件速干外套,拉链提到顶,杵着下巴。
他没关灯,手指圈上钥匙环,勾双凉拖就锁门下楼。
方琼在棚伞底下支上麻将桌,边看店边输钱。
小板凳过于密集,两个人像在水田里踩着高跷躲秧苗,腿高高拔起轻轻放下,挪到人最稀疏侧面坐下。
“嘿,榆哥够久。”
袁木不知所谓地笑笑,算回应。
“们会儿搞点烤串来吃,趁妈还在麻将桌上,
“嗯——。”
袁木手挤不进裘榆牛仔裤,于是慢条斯理地解他皮带,缓缓拉下裤链,舔他侧颈,喉结,问,“那你要不要在这里操?还带避孕套。”
然后在裘榆往这人衣服口袋里找套时候,被他逃掉。
袁木走去巷口,没回头,穿好裤子再出来哦。
到面馆才知道,夏天大家都无所事事,条街上大大小小孩子全聚来这儿。
“能闻到吗,抽没抽。”
袁木踮起脚,亲他饱满下唇,停留几秒。
“闻不到诶。”
裘榆头低得更深:“尝尝。”
袁木手指慢慢爬向他肩膀,在裘榆吻住他时骤然攀紧。
袁木气闷地合上:“滚开,要去看电影。”
“不是说不去吗。”
“十八禁诶。”
袁木学钱进那股傻劲。
裘榆抿着嘴忍笑。
袁木往那儿瞟几眼,反方向走去钱进家。
走至光源不充沛那段路,袁木穿着人字拖格外谨慎,谨记中间偏右有大坑,中间偏左地砖松动,生怕脚踩下去双腿报废。
步步比拟扫雷,他适时想起来裘榆叫它水雷街。
这时,小巷口冒出只手,钳住袁木胳膊直往里拽,他瞬间消失在主道上。
袁木被抵在墙面,背上有硌人细沙砾,魂半天未归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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