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蛋有多大?是这种吗?”
裘榆指指地上那滩物体。
男人拳头扬起来,定在空中,裘榆挺胸迎上去,被身后常娘拉住。
薛志勇扛着肩膀甩步离开时候还在骂娘,没人理会他。
常娘转脸似责备,又好像不是:“你惹他那种疯子咋子?他说就说,又不会掉块皮掉块肉,小茶啊,不要放在心上,他就是人渣。”
“叔,少说两句。”
裘榆看向店里袁茶,比他想得要镇定很多。
之前她当薛志勇是空气,看见裘榆为他出头,积忍委屈和难堪反而涌到脸上来。
“咋子,说什,和妹妹聊两句都聊不得?”
裘榆没理他,把手上书包递过去,对袁茶说:“麻烦把这个给你哥,谢谢。
年轻女孩都被那张嘴多多少少骚扰过,没人拿正眼瞧他,同样也没人正面驳斥过。
常娘向他视线望过去,跟着听几句,冷笑:“那贱杂种。”
裘榆收回眼神,继续手上动作,把桂花枝折下来,放进书包里。
“你来月经没?”
“你这个年龄应该早就来,没来不正常。”
她说:“薛志勇吃那个东西,指不定哪天脑壳不清醒自己杀自己,死街上都没人知道。
你们娃娃就是沉不住气,把他当屁放就好。”
“随便吧。”
裘榆把砖头翻个面放回原位,转身走,中途回头,手指扬扬,“记得啊,书包。”
没生意就关店回家吧。”
薛志勇还在胡搅蛮缠,以中年男人角色施压,脸涨成猪肝色,嗓子洪亮:“你批娃儿裘榆硬是管得宽,她是你家婆娘?”
袁茶接过,裘榆松手,四下看看,掂掂水果摊用来固定木板砖头,死力砸,刚才落下苹果被锤得稀烂,汁水溅到两人裤腿上。
裘榆砖头还在手里:“说,少说两句。”
薛志勇牙齿抖得像患帕金森,还以为自己在逞凶:“她是你家婆娘老子也可以和她说话!”
“胸开始发育吗?会不会涨痛?涨就是它在长大。”
“发育要戴胸罩噢,多大?”薛志勇握个摊前苹果,“这种?”
裘榆慢条斯理把书包拉链合上,从树上跳下来。
常娘叫他名字,因为看他往薛志勇方向走去,唯恐他惹祸,可他没应,没回头。
薛志勇手腕被人猛地敲,手里苹果滚落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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