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助你继承大统,唯玉。”方停澜道。
前朝辉煌二人谁也没见过,但十五年前泰燕城破那仗惨烈是铭刻在所有东州人心里,秦唯玉不是傻子,个傻子质子也不可能在缇苏活过十年,他立刻反应过来:“你是说商未机也是那个亲信组织里人?那天机库里剩下……”
“就只有商未机知道。”方停澜接道,“你都清楚,这些武器图纸,经纬地图还有典籍著作,远比嬷嬷说那些金银财物要有价值得多。从几年前知晓有寒音令存在后,便直在秘密打听商未机下落,哪怕不知道他在哪,能找到这些泰燕人其中个也好。但时隔多年,这些从泰燕城远渡来东州人早就四散八方,杳无音信。”
秦唯玉急道:“那,那怎办?”
“没关系,”方停澜说到这里时,嘴角微不可见地往上翘起,他低声道,“因为老天终于眷顾回。甫入南境,便有头绪。”
海连。
方停澜在心中无声地念出这个名字。
大厅里座钟敲十下,室外已经隐隐能听见焰火散场时人群走动,二人必须离开。
方停澜最后安抚对方几句,并约定好下次该如何见面,秦唯玉都答应。方停澜说完这些后往前走两步,又转回身补充道:“凡事都有轻重缓急,寒音令只是说与你知晓,并非立时就要,现在当务之急是找到费祎,为父亲报仇,二便是带你回东州。而且不是偷偷摸摸回去,是光明正大……”
他说到这里时抬起眼睛,男人正对着高窗外月色,也正对着儿时朝夕相处陈王殿下露出个笑容——这笑容柔和,温暖,真诚到近乎虚假,却又带着股叫人目眩神迷光彩。
或者说,让秦唯玉目眩神迷是方停澜说出那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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